仙凡不能通婚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傅家大郎理解妹夫當年的不肯相認,但理解歸理解對他還是有所不滿。
傅家大郎本以為女兒會追問她的身世,沒想到女兒表現的非常平靜,若說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那就是她的眼眶紅了。
傅望舒極力地忍住眼淚,說道:「爹,有關我的身世,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他們父女兩個聊了好一會兒,直到穆青用法術發來通知讓傅望舒去聽祖師爺授課。
因為祖師爺在下界能夠停留的時間十分的短暫,就剩一個下午了。掌門穆青忙著布置場地,沒有及時將君澤是青陽仙君的事公之於眾。
待到場地布置好了清閒下來了,他才想起來還有這麼大的一件事沒有公布。若是有弟子問起青陽仙君時再稱呼師叔、師叔祖什麼的可就不妙了。
群發通知的時候,他再三叮囑弟子們要改口稱呼仙君。
傅家大郎心中另有盤算也跟著去了,快到的時候卻被負責點名的弟子攔下了,「道友並非我凌霄派的弟子,還是請回吧。」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御虛派和凌霄派在一萬年前是一家,凌霄派的祖師爺也是在下的祖師爺,理應去拜見一下。」傅家大郎據理力爭,就是要去。
負責點名的弟子面露難色猶豫不決,這麼不識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傅望舒道:「他是我爹,你讓他去吧,有事我擔著。」
「好吧。」後面還有人排隊,負責點名的弟子不想事態鬧大,再說甲院出來的掌門親傳弟子的父親最好還是不要得罪,就放傅家大郎過去了。
時間有限,胡啟僅說了兩句場面話就直入主題,將自己的心得體會等等講解給徒孫們聽,說的全是乾貨,恨不得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傾囊相授。
他精神振奮地講了近一個時辰,就是再遲鈍也察覺到了不對。徒孫們個個都無精打采,睡眼矇矓,莫非是聽的忘我陶醉了,還是昨晚上忙著挖坑埋屍沒睡好?
僅一夜沒睡而已,在座的幾乎都是分神期的修士,體質不可能會這麼差。他個人是比較傾向於前者的。
「大家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嗎?」他覺得光是自己一個人講不行,得有互動。
殊不知,他的徒孫們內心活動是這樣的。
「這真的是咱們的祖師爺?同樣的內容還沒有君師叔講的好,哦不,是仙君。」
「也不知道祖師爺他老人家什麼時候能講完,我還急著閉關修煉呢。」
「一定要忍住,不能睡,不能睡。」
……
現場安靜了半天,終於有一個弟子弱弱地舉了手。
胡啟點頭,樂呵呵地鼓勵他將疑問說出來,「你想問什麼儘管問,我一定解答你的疑惑。」
「祖師爺,天界是什麼樣的?神仙是怎麼生活的?」
聽到這個不肖徒孫的問題,胡啟恨不得將自己剛才說出去的話給吞回來。當他很閒啊,不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問修煉上的重點、難點,卻問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
鬱悶地回答了這個徒孫的問題,他又問其他人,結果都是類似的問題,可把他給氣得不輕。
「神仙一般用什麼製作命牌?」這個問題是傅家大郎問的。
「神仙的命牌統一由用玉石製作。」
原來把玉佩做成命牌不是奇葩,上界和下界的習俗真的是差別很大。
不僅如此,從祖師爺的口中,傅家大郎得知妹夫當年一去不回是被天帝關在了弒神山,最在意的事情也已經釋懷了。
一個下午的時間,胡啟儘是回答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