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行咳了一聲。
錢多又開始喊著沒眼看。
薇拉臉色微微有些紅了。
然後吳行教他們怎麼搬牌。
最後薇拉的點數最大,墨逸澤又手把手教她怎麼看骰子怎麼起牌。
薇拉抓起來之後直接明在了桌子上,其他三家也是一樣。
等到抓完所有的牌,吳行突然又想起來一個點:「哦對了,拉斐爾小姐,這個牌最後如果想胡的話,是要有一對牌來做將牌的。就是不管你前面怎麼碰,最後一定要留一對,這樣才能胡。」
薇拉所有的話聽得都是懵懵懂懂。
墨逸澤看她的樣子就知道,乾脆說道:「先打一局試試吧。」
畢竟實踐才是最好的老師。
墨逸澤看了一眼薇拉的牌,然後跟她說:「你選一種花色出來,把這種花色的牌全部打掉。」
薇拉看著自己的手裡的牌,然後一臉茫然地抬頭看墨逸澤:「我選哪個?」
「哪個都行。」墨逸澤說道,然後他又看了一眼薇拉的牌說道:「你選個少的吧,就打條。」
薇拉很聽話的把條子全部拿了出來。
墨逸澤他們三個人一開始就決定了缺哪個。
只不過因為薇拉是頭家,所以要等薇拉選完打出去才行。
薇拉打了一張條出去。
後面三個人打的都很快,畢竟只是一局實驗局,他們打的也都很隨意。
又輪到薇拉,薇拉繼續打了一張出去。
然後就收回手,乖乖的做著不動了。
然後她發現她的下一家也沒有動。
她好奇的看著錢多:「你怎麼不打?」
錢多也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你不是還沒摸牌嗎?」
薇拉又看向墨逸澤,一臉無辜:「還要摸牌?」
墨逸澤沉默了一下,說道:「對,你打完一張要摸一張,最好是先摸再打,比較保險,不容易錯過。」
薇拉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薇拉摸了一張,摸上來一張二萬。
她本來就有一三萬,墨逸澤直接讓她插了進去:「你看,這樣一二三就起來了,後面的你按照這個套路來選擇你要的牌就行了。反正不要的打出去。」
薇拉表示理解。
其他三個人畢竟是娛樂性質,乾脆都開始做起了大牌。
錢多放言:「你們等著,看我來給你們做一個滿牌!」
薇拉又好奇的問了:「什麼滿牌?」
墨逸澤給她解釋:「在我們那邊打麻將一般是打錢的,滿牌就是封頂多少錢就要給他多少錢。」
薇拉兩眼亮晶晶:「那很厲害啊!」
她有些崇拜的看向錢多。
墨逸澤不高興了。
他又瞪了錢多一眼。
錢多表示自己真的很冤啊,試問誰打麻將不想不滿牌?誰打麻將不曾想過一個槓上花啊!
墨逸澤不屑的說道:「哪那麼容易。」
心裡已經暗暗記下,今天必須一直抓錢多才行。
錢多本來缺萬,又打了一個筒出去。
他準備推一個條字的清一色。
錢多跟薇拉解釋:「這個叫清一色,就是全是一種花色。這種牌難做,但是錢多。而且做起來很有意思的。」
薇拉點頭如搗蒜。
她覺得麻將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吳行看了一眼錢多的牌,笑道:「那我就推個七對吧。」
說完他也跟薇拉解釋:「七對就是全程不碰牌,自己摸起七個一樣的。這個牌也很大。如果裡面還有一個槓,就是四個一樣的話,那就是龍七對了,又是一種滿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