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信。
並且他還t到了一個重點，「六個人的意思就是說……是我們六個人？」
老頭子抓了抓耳朵。
輕輕的點點頭，「沒錯，既然你已經猜出來了，我也不瞞著你了。」
傅霖淵又問，「那個白先生，你們也是一夥的？」
老頭子再次抓了抓耳朵。
不僅是一夥的。
還是同為時空局的同僚。
只是以前他和白先生兩個人互相看不對眼。
因為那個臭白狐有潔癖，老是嫌棄他。
還不讓他碰小白狐。
有一次他就是抱了一下小白狐而已，後來聽說白狐先生給小白狐洗了三個多小時的澡，用光了三瓶沐浴露，差點把小白狐的毛髮都給褪下來。
從此以後，老頭子就記恨上了白狐先生。
傅霖淵明白了。
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你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老頭子咬了咬後槽牙，「我們每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都不同。
我比較單純，我原本想要用你們六個人的基因創造出一個超級大反派，讓這個大反派把你們六個人全部消滅，然後時空局在負責出手消滅這個反派。
可是當小團團，從膠囊中孵化出來的時候，我就後悔了，我切斷了我自己同時空局所有人的所有聯繫，帶著小糰子在凌霄山上隱姓埋名，我只是想要把小團團撫養成人。
夜湛的目的，我猜應該是為了防止人造生命體造成的蝴蝶效應讓整個世界發生混亂，所以他是為了消滅小團團，同時順手消滅六大反派。
白先生的目的，應該只是為了追蹤我而來，當然更是為了追蹤小團團，他比我還單純，他的目的只是為了消滅團團。
至於尊上，我沒有摸透，但是我猜他一是為了幾百年後的新人類社會，二是為了幫助夜湛成功完成任務，以便回到幾百年後，夜湛可以在所有人的支持下登上尊位。」
「尊位？你說的是夜湛？」
「嗯呢！」
「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那只是你的認為，你覺得夜湛的處事方式，像是不到十歲的孩子嗎？」
人家只是在龍族，還是一個孩子而已。
傅霖淵沉默良久，「所以現在，你，夜湛，包括白先生，你們都背離了自己的初衷？」
提起這件事，老頭子還有點不好意思，「這是我第一次任務失敗，還挺丟臉的，嘿嘿！
其實不光是我們，你們也背離了歷史發展軌道，現在完全找找一個陌生的，我們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方向發展了。」
傅霖淵倒是有些好奇了，「我們對於你們而言，就是歷史書上出現的人物？」
老頭子點點頭。
化抽象為具體的說道，「是的，你們在我們的歷史書上，就相當於你們現在歷史書上的十大奸臣，就是什麼趙高吖，董卓吖，秦檜吖，和珅吖，魏忠賢吖——」
傅霖淵：「……」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忘掉老頭子說的話，「還有一個問題，這麼說我們和你的祖宗應該是平輩？」
老頭子用力點頭，「可以這麼說。」
傅霖淵道，「換句簡單的話說，我是你祖宗，這樣說沒錯吧？」
老頭子：「……」
雖然可以這麼說。
可是現在，怎麼聽怎麼像是被占便宜……
老頭子心裡有些憋屈。
傅霖淵卻直言不諱的說道，「以後可以叫我祖宗。」
老頭子：(′???`)
這玩意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怎麼說他也是柚柚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