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讓兩個爸爸和好了。
小團團開開心心去樓上做寄幾的手工作業。
老頭子悄咪咪的跟上去。
樓下。
雖然兩個爸爸對於是否偷內褲的事情和解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兩個爸爸的戰爭也到此結束。
總之,兩個爸爸看待對方還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只是——
想到老頭子,傅霖淵忽然拿起抱枕,狠狠地打在墨恆的腦袋上。
墨恆啊了一聲,下意識抬起手。
保護住自己的腦袋,「你這是在侮辱我!」
傅霖淵一噎,淡淡說道,「抱歉,我口味沒有那麼重。」
墨恆:「……」不要臉。
墨恆趾高氣昂的說道,「我說的是人格上的侮辱,我就知道你肯定想不到這點,因為你根本沒有人格,所以你只能想到那麼齷齪的一面!」
傅霖淵:「就扔了一個抱枕而已,就是齷齪?就是侮辱你?那你人格的底線也太低了。」
墨恆冷哼一聲,據理力爭說道,「這根本不是一個抱枕兩個抱枕兩個問題,最大的問題是你弄亂了我的髮型。
頭可斷,髮型不可亂,血可流,頭髮不能不抹油!」
傅霖淵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
他是真的搞不懂一位大齡叛逆男青年的叛逆心裡。
半晌,傅霖淵還是主動和墨恆說道,「你有沒有覺得,姜先生有點問題?」
墨恆隨口說道,「什麼問題?難道你說他敬禮像是漢奸的問題?嗐!這屬於歷史存留問題,一時半會改不了的。」
傅霖淵:「……」
他是真的不想和蠢貨說話。
但是萬一因為少說一句,讓團團受到影響就不好了。
於是,傅霖淵強力忍耐住想要把某些人扔出去摔死的衝動。
深吸一口氣。
低聲問道,「你有沒有發現,這件事好像是姜先生故意做的……」
墨恆拍了拍大腿,「傅霖淵,你耳朵里是不是塞了驢毛啊,他都說了這件事情就是他故意做的,你剛才是不是睡著了?
我爺爺以前快死的時候就是這樣,聽別人說話的時候,聽著聽著自己個兒就睡著了。」
傅霖淵:「……」
果然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傅霖淵一句話不想和墨恆說了。
他氣憤的起身。
路過墨恆跟前的時候,說了一句,「好自為之,別被人賣了還給別人數錢。」
墨恆大聲嚷嚷說道,「老子是千金不換的大寶貝,誰能買得起老子?」
傅霖淵徑直上樓。
墨恆喃喃自語,「你就是嫉妒老子品味比你好,嫉妒老頭子偷偷偷老子的內褲,不偷你的內褲!傅霖淵啊傅霖淵,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心智可不可以成熟一點?
不要總是像個小孩子似的整天就盯著別人羨慕嫉妒恨好不好啊?你說說你累不累啊,畢竟有我做標杆,你肯定覺得你自己一無是處吧!」
旁邊,默不作聲在收拾衛生的阿雪和阿月。
兩個人嘰嘰咕咕。
「你說,墨影帝為什麼這麼自信的?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
「墨先生大概是我見過的最自戀的男人了。」
「就是啊,你說說一個人的臉皮得厚到什麼地步,才能做到如此的不要臉的自信的?」
「他說別人還能忍,竟然說咱們家先生嫉妒他,呵呵!」
「對啊,你說說咱們家先生到底是嫉妒墨影帝的鐵憨憨還是嫉妒墨影帝的傻乎乎啊?」
「不知道,但是我估計應該是羨慕嫉妒墨影帝的臉皮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