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腾见此人蓬头垢面,却也耐烦,“你怎么在这里?”
“老娘乐意。”又将头发高挽到头上,卷发器还在头顶粘着。
看着黄腾手扶大门,一脸不屑“怎么,小子毛头没长齐,想砸门不成。”撇了下厚厚的肉唇,做出一脸嫌弃。
黄腾抵着门,这门好歹不能打破,这门料也是精贵着,
而搞得黄腾都莫名其妙,反客为主,就这么容易么。
黄腾心想,我就看你怎么演。他不说话,倒要听扣这隔壁邻居的。
“谁敢动。”
隔壁的见是正主来了,也有些尴尬,一手抹着鼻子,一心想快速逃离此地,可黄腾怎肯放弃呢。
“东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妹呢?”
“这个,”见他说话有点反复,不直接,“直说吧,不要含糊,他们何时搬来的,怎么回事。”
“哦,”他沉吟下补充道,“是这样的,这家是前年发大水,逃难到此,也不知怎么地就来了。”
黄腾也不给东叔喘口中气的机会,继续问道:“我妹呢?”
“哦,这个你不用担心,她被你老姥爷姥姥接走了。”
“我妹是前年走的?”
“差不多。”
黄腾走进屋内,走向客厅,走向主屋。然后,将一些床上用品,拧出来,走到院外,一扔。
那中年女人,一看这就眼光面露凶相。
一会儿咳嗽,一会儿拍头,痛苦到不能自制,屋间内跑出一个八九岁男孩子顶着小脸哭泣,
隔壁将茶水送上,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现在住的房子,也是人家的,再说这外来户也确实对他们有些不待见,那中年男人也时常不在家,不知这两人见面会不会开打。
他心情糟糕,看着那一空有些狼狈逃离的人,
一个男人从外面回来,见两人嘀嘀咕咕说着话,黄腾不怯场:“你们再不走,我真的找人了。我也不收你房租钱,你们所有东西,限一中午搬离,不然我们公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