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本来就是想给沈砚卿一个教训，想用信息素压制他一下。
但是当他的信息素跟沈砚卿对抗起来才发现，沈砚卿的信息素强度一点也不输给他。
沈清......也是顶级Alpha。
可能是Alpha天生的胜欲在作祟，两个人都使出了全部力气。
程远和沈砚卿的手机都响了，但因为信息素的压制，他们都没有动。
【nL：五分钟了，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n+1L：警察应该马上就到了，沈清没事吧，我还想玩养成系呢，你千万别有事，我求求你了。(*?????)】
【n+2L：天杀的程远，老子要路转黑！！！】
......
【谁懂这种在弹幕里面出不去的感觉。???】
【两边好像都累了，卿卿撑住！！！】
【程远，你有病吧，怼不过就释放信息素，你是不是有病啊！！！＼(`Δ’)／】
......
888：【警察马上就到了，坚持一分钟，他们已经到门口了。】
房门被一脚踹开，“都给我举起手来。”
警察那边有专门的信息素干扰器，他们的面罩也可以让他们不受信息素的影响。
程远似乎没想到警察会来，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两个人快速把自己的信息素收住了。
警察刚开始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周围的人给疏散了。
来的警察大部分是beta，还有极少数的Alpha。
那些Alpha都是顶级的，他们通过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大概也能猜出来这里刚才发生了多惨烈的斗争。
【2nL：警察终于来了，你知道这七分钟我是怎么过得吗？】
【2n+1L：沈清有没有事？他信息素等级高吗？能受得了吗？】
【2n+2L：手机应该是被扣在桌面了，我什么都看不见啊啊啊啊！】
......
“你们两个，把这当自己家了是吧？跟我走一趟。”
沈砚卿简单活动了一下手腕，随后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的汗。
程远记得刚才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才对，警察怎么会来？
不过沈砚卿很快就给了他解答了。
“抱歉，程影帝，刚才直播忘关了。”
程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一紧。
“你！”
警察显然有些不满，“你们两个聊什么呢？快走。”
——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使用信息素攻击呢？”警察看着他们两个，面容严肃。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在直播，然后他就莫名其妙地进来了，说我是个花瓶。”沈砚卿演技几乎是一秒就上来了，他低着头，看着十分可怜。
警察转向程远，“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跟沈清突然释放信息素？”
“我......”
程远有些支支吾吾，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看不惯沈砚卿吧。
警察看程远在那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干脆也不问了。
说了也不一定是真话。
沈砚卿的直播间有回放，警察看了也大概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最后的结果是程远在警察局待十天，沈砚卿被教育了一顿。
就比如以后不能再这么冲动之类的。
“好的，我以后肯定会记住的。”沈砚卿在这种时候总是表现得很乖巧。
“行，那你走吧，以后记住啊！”
“嗯。”
周思颜一直在外面等着，她仔细检查了一下沈砚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