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媚媚、莉莉换了一身衣服，从发廊里走了出来。
下午去旧厂街逛街。
晚上的时候，她们加了一会儿班。
今天买了很多新衣服。
她们都很开心。
自从选择堕落开始，她们就无所谓外界的目光。
只要能赚钱，能享受生活就好。
看看工厂的女工们。
一个月四五百块钱的工资。
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再看看她们。
两条腿张开。
每个月躺着就能赚大几千块钱。
生意好的时候，还能挣上万块呢。
什么是幸福？
比别人过得好，那就是幸福。
媚媚、莉莉回到宿舍内。
她们的宿舍是一套三室一厅一卫带阳台的大房子。
一间房放两张双人床，住四个人。
比起工厂的八人间，甚至十二人、十六人间。
已经宽敞多了。
莉莉和媚媚住在同一间房，两人是上下铺。
媚媚睡上铺，莉莉睡下铺。
两人回来后，就开始卸妆。
这时，一个女孩对媚媚说道：“媚媚，你的手机响了一下午，都没电了。”
“哦。”媚媚点点头。
她拿出充电器，开始给手机充电。
等手机开机后。
确实有很多未接来电，以及短信。
电话都是她的前男友打过来的。
短信也是他发的。
媚媚看着短信。
梁杰：我到京海了。
梁杰：到底怎么了？能出来见我一面吗？
梁杰：给我回个电话好吗？
梁杰：我真的很想你。
梁杰：能不能回一条信息给我。
媚媚看完短信后，然后全部点击删除。
倒不是她无情。
只要做了这一行，她就回不去了。
不管是家人，还是恋人。
最后都只能做陌生人。
……
第二天上午。
张耀扬办公室内。
“梁杰呢？”张耀扬问李涛。
李涛回答道：“说要自己出去逛逛，不让我陪着。”
“嗯。”张耀扬点点头。
梁杰性格比较内向。
内向的人，通常不喜欢麻烦别人。
因此，梁杰不想影响李涛的工作。
“扬哥，有消息了吗？”李涛询问道。
在张耀扬身边待的时间长了，李涛很清楚张耀扬找人的能力。
只要张耀扬想找人，那基本都能找到。
张耀扬点了根烟，然后靠在老板椅上：“人已经找到了。”
“真的！”李涛兴奋地说，同时，他拿出手机，准备通知梁杰。
“你先别告诉他。”
张耀扬提醒道。
“为什么？”李涛皱着眉，疑惑地看着张耀扬。
张耀扬抽着烟，“她在锦西路上班。”
“锦西路！”李涛嘴巴张得很大。
锦西路是京海最大的红灯区。
在锦西路上班，不就是做鸡吗？
张耀扬点点头：“你想想怎么和他说吧，我怕他受刺激。”
一个男人，尤其是重感情的男人。
无法接受女朋友做这一行。
“怎么，怎么会做这个呢。”
李涛摇了摇头，他苦笑着。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