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王翦大营布防松懈,这有可能会是一个陷阱。”
司马尚深深皱眉,揣测道。
李牧盘坐在沙土飞扬的地上,深邃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几颗石头,用着一根树枝轻轻挪动这些石头,将它们摆在正确位置。
“正面是一个诱饵,若全力攻击西城的那股秦军,恐会被合围。”
“王翦的大营防守极其松懈,看似是一道陷阱,实则虚虚实实,王翦用假以诱敌来掩盖大营兵力不足的事实,他定然料定我军认为这是一个陷阱。”
司马尚闻言沉思了少顷,微微点头,眼中闪过认同之色。
“若我不吃他扔出的这个饵,转头去攻他空虚的大营,王翦也就白忙活了,他布置在西城区前方山林的大军,将徒劳无功。”
李牧目光闪烁,如此分析了一番。
司马尚立马接声道:“上将军,如此,是否派出骑兵攻下王翦大营!”
李牧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想了想,还是下了令:
“派出三万边军,突袭王翦大营,另,大军徐徐撤出肥地,向赤丽转进,策应三万边军。”
......
就在秦赵之战迎来决战,并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
远在秦国的咸阳。
夜阳侯府。
大司命战战兢兢的站在焱妃面前,姿态恭敬低微,低眉顺眼,宛如一个乖乖侍女,艳红的妙手微微捏紧,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她不敢隐瞒,盖因这次着实惊险,差点双双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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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若出事了,她不敢想自己会有何下场,东君大人绝不会放过她。
“记住我说的话,再有下次,阴阳家的大司命可以换一位了。”
焱妃美眸扫了她一眼,绝美的面容微冷,最终还是收敛了杀意,冷漠的说道。
“遵命。”
大司命感到那股压迫感消散,顿时如获大赦,应了一声。
这时,少司命白走进了院子里,神情平静,禀报道:“韩非出事了。”
韩非?
焱妃一双柳叶眉轻蹙,心底莫名闪过一抹不悦。
此人的性格她很不喜欢,身为一国公子,常常留宿风月场所,哪怕现在身为秦国廷尉,收敛了一些。
不过此人是夫君的至交好友。
“发生了什么?”
焱妃看向少司命白,轻声询问道。
大司命直起身子,站在上司兼女主人焱妃的身侧,落后一个身为。
“事情具体并不明朗,韩非府邸的下人说,他昨晚乘坐马车去了王宫,今早被秦王打入了大牢。”白一五一十的说道。
焱妃闻言微微凝神,眼眸思敛,略微不解。
事实上,韩非在秦国的地位可不比其他质子,秦王十分欣赏韩非的才华。
怎会被打入大牢?
。。。。。。
与此同时。
天牢重地,阴暗潮湿的环境令人不适,空气中散发着腐味。
韩非靠坐在墙边,清脆的声音打开了韩非的双眼,看向牢门口,微微错愕。
“夫人,紫女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只见门口处,一道清冷的白裙身影与另一个妩媚端庄女人并肩。
“你和他一个德行,总是爱自找麻烦,”
紫女目光复杂的看着韩非,这两人从韩国开始,便是喜欢拿性命冒险。
如今一个在战场上差点死掉,另一个被秦王打入大牢。
结合最近谣传的一些言论,韩非完全是自己在作死。
顶着那么多秦国大臣,屡屡逆行谏言,最终,秦王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