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瞥了一眼书桌，上面摆放着几卷罗网秘卷，是最高机密，以及几个讯息卷轴，是最近各地传回的消息。
而之前他离开时书桌上可没有这些。
显然，这两个家伙偷偷拿出来的。
秦夜敲了一下月儿的小脑袋，不过没怎么用力，没好气道：“人小鬼大，我还不知道你。”
这小丫头从小就性子活泼，好奇心还重，除了修炼阴阳术外，对外面的世界十分好奇，为此，焱妃总说月儿被自己宠坏了。
秦夜走到书桌前，将上面的东西一一收拾好。
月儿水汪汪的大眼眨了眨，走到秦夜身边，摇晃着秦夜的胳膊开始撒娇：“爹爹，说说嘛，月儿真的很想知道。”
秦夜瞥了她一眼，不为所动，道：“少来，你连你弄玉姨娘都没搞定。”
“可月儿已经很努力了......”
月儿低着脑袋，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已经尽力在帮老爹说好话了，奈何弄玉姨娘说想清静一会儿，没办法，她只能跑到蓉姐姐那边去玩了。
秦夜看了一眼不远处文静的大姑娘，又摸了摸月儿的小脑袋，道：“真想知道？”
有时候他也拿这些小家伙没办法，本来这些东西不想让她们知道的，但这半个月的消息都快被两家伙看完了，瞒着也没用。
不满足她们的好奇心，今晚估计不会去睡。
月儿乖巧的眸子盯着秦夜，用力的点了点小脑袋。
将小家伙抱进怀里，又看向站着的秦言，道：“言儿，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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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整理了一下衣裙，端庄的跪坐在一旁，那双充满碎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好奇。
不止月儿，她同样对自己母亲曾经的身世和经历感到好奇。
母亲一直将这些藏在最深处，没有与她说，不愿提起曾经。
那是一扇门，一扇两人都不愿打开的门。
小月儿坐在秦夜怀里，就这样盯着秦夜。
“我和你母亲相遇是一场巧合，也许是命，也许是天数，刚开始的时候她差点一剑杀了我。”
秦夜笑了笑，说道。
“啊？”
月儿有些不信。
秦夜看了秦言一眼，说道：“那时候她怀着言儿，不信任任何人是正常的，这是一个母亲的警惕。”
闻言，秦言眸子微微闪烁，思索了起来。
“那时候，她是罗网的天字一等杀手，因为一些缘故，她背叛了罗网。”
秦夜眼中浮现出追忆之色，感慨道。
“母亲是罗网的人？”
秦言有些惊讶，她曾经怀疑过，因为越王八剑其一就在自己母亲手中，只不过她没想到自己母亲曾经位列天字一等。
而且还背叛过罗网！
秦夜不置可否的颔首，道：“因为罗网的追杀，逃到哪里都不安全，索性我就带她去了咸阳......”
秦言安静的听着，可光是聆听，就感受到其中有多凶险。
但这些，母亲从来没和她说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夜色更为浓郁了几分，书房内的烛火渐渐明亮。
“那爹爹你呢。”
这时，月儿小声问道。
“我？”
秦夜闻言愣了片刻，摇头笑了笑，拍了下月儿的屁股，道：“好了，该睡觉了，不然我告诉你母妃。”
听见秦夜要去告状，月儿缩了缩脖子，随后从秦夜怀中起身，亲了秦夜的脸一口，撇嘴道：“那爹爹你也早点睡觉。”
目送小丫头离开书房，秦夜看向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