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得夜魂刀身震颤，刀势节节攀升，秦夜体内雄厚的内力轰然爆开。
“刀剑本为一体，此刻却相互对立。”
不远处的章邯注视着两人，神情凝重的说道。
“两者虽为一体，如何区分在于使用者自身，剑为兵器王者，刀若是脱离出剑，不过旁门偏道。”
赵高双臂交错胸前，高帽下的一双死鱼眼亦是观摩着这场对决，阴柔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个世界，剑占九十九，刀亦是剑的一种，其道亦是剑道。
万事开头难，秦夜算是第一个修炼刀道的人，将剑与刀的紧密联系分开，走出一条崭新的刀道。
几乎可以说前无古人。
纵观江湖，有修炼刀道之人，但细观之后，却发现仍是剑道。
此刻，场中的两人亦是来到决胜负的时刻。
盖聂的百步飞剑极其夸张，凌厉的剑势似要洞穿一切，将秦夜的寂灭三刀连续击穿了两刀。
“侯爷败了。”
赵高眼神微闪，轻声说道。
章邯微微侧目，露出一抹意外。
就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第三刀的攻势亦是被盖聂一剑贯穿。
先天境与后天境的差距体现在天地之力的调用，秦夜修炼阴阳术，用天地之力反补自身，已经掌握了天地之力的运用，却不能做到寻常先天境那般熟练。
无他，阴阳家的修行路子本就是剑走偏锋。
就像一杯水，能装多少是多少，多余的水会溢出来。
但修炼却不是溢出来，而是直接爆体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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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可见阴阳家的修行路子有多么凶险。
“这三刀若是能融为一刀，或许难分胜负。”赵高如此评价了一句，眼底闪过一丝古怪。
秦夜的修为可以用奇怪二字来形容，不仅是修为，包括修炼路子、刀道、刀，甚至整个人都十分奇怪。
神魂之力强大，修炼过阴阳术，又兼并武道内修，可以同时运用天地之力、内力、神魂之力加强己身实力。
只是最后的那几刀有所欠缺，太分散了。
若是能将最后的三刀融为一体，就能做到盖聂的百步飞剑一般，一击必杀。
哗！
夜魂化作点点青光，秦夜呼出口气。
对于他来说，后天境与先天境的差距不是太大，盖因他掌握有天地之力。
但，与盖聂的实力还有差距，这是不争事实。
不仅实力上，更是剑招与刀招，以及最后各自的大招，都有差距。
“侯爷的刀道达到了第二境？”
盖聂收回了剑，看着秦夜诧异的问道。
秦夜不置可否的点头：“狼山有悟。”
“若是侯爷将最后三刀融合，威力可以再翻数倍。”盖聂沉吟道。
“诶，叫什么侯爷，盖兄生分了不是？”秦夜轻笑一声，道：“若盖兄不弃，喊我一声秦兄便可。”
盖聂沉默不言，也不知是没拒绝还是如何。
总之就是一副面瘫脸。
这一点与卫庄出奇的一致。
说实话，偶尔与其切磋切磋还不错，对自身有感悟。
家里那位也切磋过，只能说赢的一直是他，没什么意思。
盖聂作为鬼谷传人，修为如今已经突破了先天境，是个磨炼自身的对手。
至于他所说的将寂灭三刀融合，是个不错的建议。
在最后一招的对决中秦夜也感觉到了，寂灭三刀的前两刀为快与狠，前者力劲儿不足，后者速度奇慢。
对同境界之人有斩杀效果，由前两刀消耗，第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