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圖反應極快,直接擒住了他的腳踝,直起身子,上下打量著他,低笑威脅:「安安是想把所有人都引來,讓他們都看到你這副模樣嗎?」
葉承安被他看得臉仿佛能紅得滴出血來,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閉上眼睛逃避這一切。
拓拔圖視線下移,忽然勾唇一笑,伸手便要去解他的中褲。
「不要!」聲音帶著惶恐,近乎哀求。
拓拔圖停下動作,手指卻始終勾在他中褲的帶子上,低而緩慢地開口:「安安當初無論如何都不願求莫紋玉,那不知安安此時可願求我?」
葉承安咬唇,將唇咬得發白,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
拓拔圖用兩根手指夾住帶子的一端,緩緩往外拉。
葉承安痛苦地閉上眼睛,艱難地吐出了那兩個字:「求你……」
拓拔圖愣了愣,隨即失笑:「其實,我更希望安安不求我,那樣我就可以馬上看光安安了。」
他輕輕擁住葉承安,輕聲在他耳邊呢喃:「安安,在心愛的人面前做這種事不丟人的,只是一種情趣。以後這種事在床上會發生很多遍的,安安要習慣。」
葉承安偏過頭去,不想理會這個自戀的傢伙——自己什麼時候承認喜歡他了?明明是他一直以來都在自以為是、都在強迫自己好不好?
頓了頓,拓拔圖繼續道:「當然,這種事只能對我。若是有別人這樣要求你,那就是死路一條!所以舒永常的事只是給莫紋玉一個教訓,以後我會替你向莫紋玉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葉承安詫異:「舒永常之事……是你做的?」
「除了我,還能有誰?」拓拔圖反問。
葉承安皺眉:「可是,做錯事的是莫紋玉,舒永常何辜?」
「安安覺得我惡毒?」拓拔圖貼近他,說話的時候,兩人的唇就會上下摩擦,「可是舒永常也絕非良善之輩,等到他嫁給莫紋玉,必會為虎作倀。這評價可是出自梁瑩梁姑娘,她看人的能力你總該相信吧?」
葉承安垂了垂眸,梁姑娘的判斷的確是有可信度的。
拓拔圖卻繼續道:「當然,就算他是純善之人,我也會對他下手的。誰讓莫紋玉欺負了你,誰讓舒永常命不好,被指給了莫紋玉!要知道,我拓拔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葉承安闔眼:也是,能將流寇耍得團團轉的人,怎會是良善之輩?
沉默片刻,拓拔圖突然彎了彎眉眼,道:「安安,今日是我的生辰,你可願親我一下,做為我的生辰禮物?」
葉承安震驚地看著他:他都這樣對待自己了,還不夠?
他切齒:「拓拔圖!你別太過分!」
拓拔圖一臉詫異:「我原本以為我剛剛做的夠過分了,沒想到安安竟然覺得還不夠過分!看來我還要再努力才是!」
葉承安:「……」
「安安……」拓拔圖情緒忽然有些低落,「你不知道,我雖然是你們眼裡的北燕小王子,實際上卻過得並不好。我娘親出身低賤,父王也不待見我,我的那些哥哥都想置我於死地……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被派來和親?自然是受眾人排擠!我從小到大就沒收到過生辰禮物,所以就想著……也罷,是我奢求了。」
葉承安有些心軟,不由去吻他的臉頰。
拓拔圖略微偏了偏頭,那個吻便穩穩地落到了他的唇上。
葉承安瞪大了眼睛,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回想起拓拔圖來到大俞後的種種表現,猛然反應過來:「你騙——唔!」
拓拔圖吻住他的唇,將他的話盡數吞了下去,化為一個激烈而漫長的吻。
……
天色已黑,已然宵禁,葉景煥卻甩開暗衛,小心謹慎地去了一個酒樓的雅間,看著正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