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馮博懷是舔狗,但卻不知道對方舔成這樣變態。
南潯這才在蘇望心底立下的人設差點就被這兩個字給毀掉了,他難得有些心虛地站了起來,蓋住了屏幕,強裝鎮靜,「接個電話。」
蘇望並不理他,等南潯離開了房間,他這才偏頭看向那人離開的方向,眼底掠過陰鷙,手中那種裝有南潯袖扣的金屬盒子一瞬間便被捏扁,隨後便蘇望丟棄在一旁。
蘇望站了起來,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了袖口處,他伸出手,對著鏡子整理著袖口的方向,腦海中卻想起方才那人低頭認真的模樣。
很明顯,那也是南潯第一次替別人戴袖扣,而蘇望突然想到自己曾經在哪裡見過,袖扣對男人來說是極為重要的存在,而只有最為親密關係的人,才會允許對方替自己佩帶袖扣。
蘇望覺得手腕處的袖扣越發滾燙。
他抬起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嘴角微微彎了彎。倘若南潯看到這樣的蘇望,定然會他臉上的笑意所驚艷。
但很快,蘇望就收回了笑意,儼然又成為了那個清冷的人。
而另一邊,南潯接到了陳新君專程打來的電話,對方似乎被舔習慣了,幾乎沒有主動給馮博懷打過電話,偶爾一兩次,也不過是要從他這裡得到好處。
自從南潯替換了馮博懷之後,陳新君就沒有接過他的一通電話,高傲如他,自然是不會主動詢問的,特意晾著南潯,以為這樣對方能舔得更起勁。
結果直到陳新君生日當天,對方連祝福都沒有,更不用說給他送禮物了。
陳新君越等越坐不住,這不還特意主動打來了電話,邀請南潯前來參加他的宴會。
如果是原先的馮博懷,早就激動得無法言語。但南潯絲毫不在意,只是語氣十分平淡,連陳新君都有些意外。
陳新君試探地問道,「我怎麼覺得懷哥你好像不太開心?」
南潯似笑非笑,「怎麼會?你一定是聽錯了?」
「那為什麼懷哥你最近都不來找我,我其實有點想見你了,只是拍戲太忙,每天只能休息幾個小時,前兩天還差點暈倒。」
陳新君賣著可憐,就是想要南潯心疼他,結果等他說完,南潯仍然還是一副平淡的語氣,「哦,巧了,我最近也忙著拍戲。就知道但演員有多辛苦。你可得要好好休息,要是猝死了,那豈不是讓人心疼。」
陳新君頓時接不下話,要是以前,馮博懷肯定會二話不說飛奔來見自己,哪裡會像現在這樣,他總感覺南潯像是在陰陽怪氣自己。
不過轉念一想,陳新君卻覺得馮博懷肯定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這才專程踏入這個圈子,想來並不是他搭理自己,而是想換其他方式討好自己了。
這麼一想,陳新君心情就好了不少,語氣也難得甜了些許,「是嗎?懷哥你也想進入娛樂圈?」
光是聽語氣,南潯就能知道陳新君大致腦補了什麼,他愈發說得模糊不清,「當然,有個人我得好好哄著,這不親自拍戲,就為了讓他走紅。」
「懷哥你也真是的,我現在也算是小有名氣,你要是想,可以來找我的。」
陳新君以為他真的是為了自己,便笑得越發得意,「不過太紅了,會很累,我還想休息一段時間,上次你說要去u市,不知道還有沒有打算?」
「這個不著急,等我這邊安排好了,就可以去了。」至於跟誰去,那還是他說了算的。
「我突然好期待拍完這部戲之後的休假了。」陳新君說著,像是在暗示著什麼,「懷哥你早點來,我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馬上。」南潯淡然地說著,就聽到陳新君笑得更加開心,他冷笑了一聲,直到掛了電話,轉頭就把陳新君的備註名改成了傻逼。
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