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调养,也就痊愈的。”
太妃点着头:“你们俩起来吧,别再跪了。”继续道:“额娘的身子怎么样,心里有数,人都会生老病死,没有什么忌讳的,你们也不要难过。”
太妃啜泣着,继续道:“皇帝这么不孝,哀家也不想看他的脸色生活了,走吧,就这样走了挺好的。”
恭福晋说话了:“额娘,皇后娘娘的事都是真的吗?她也太可怜了。”
太妃点着头:“是啊,太可怜了,却不是额娘做的,是皇帝的妃嫔陷害。”看着奕欣:“一句两句解释不清,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这个包袱哀家背了,你们定不要申辩,一切以皇帝为主。”
奕欣点着头:“儿子知道,可就是怨气凝结致使额娘身子不爽,这冤屈如果不除,儿子心里实在不踏实。”
太妃解释道:“你们安心,皇后知道实情,就是瞒着皇帝,他估计也大概清楚,就是装傻。这后宫琐事你们也都清楚,盘根错节,你们别担心就成了。”
奕欣点着头,两眼是坚定的眼神,继续道:“额娘一直念着太后之尊,儿子无能,虽不能直接尊封,却可以进言。您安心,儿子定向皇兄坦露心迹,他念着您的养育之恩,应该会答应的。”
太妃哭着哭着就笑了:“哀家要真能做太后,那真是此生无憾了。”
奕欣坚定道:“额娘安心,儿子会像皇兄求得。”
太妃挥着帕子:“罢了罢了,哀家不配,别又连累了你受他斥责。”
奕欣没有再强调,只是应着:“额娘安心,儿子有分寸的。”
是夜,咸丰过来储秀宫了,进来之后直接靠在炕上,一副疲惫、厌倦的样子。
玉兰招呼奴才们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她给咸丰捶腿、捏肩膀,咸丰摆出气鼓鼓地样子,说话了:“兰儿,朕烦得很,你说该怎么办?”
玉兰应着:“皇上尽情对臣妾吐苦水吧,臣妾一直听着呢。”
咸丰仍旧气鼓鼓的:“这么大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你和皇后都真会装,朕可难受死了。”
玉兰捏着咸丰的肩膀,捏着捏着就捏到脸上来了,她控制不住自己了,双手捧着咸丰的脸。笑着:“天呢,臣妾竟然捧着皇上的脸,您的脸好嫩,好有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