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獵犬的一員,而且你和他關係好。」
「那也是之前,四方體已經塌了。」香取遙這回是真的緊張起來,身子後仰。「好好說話,別冒酸氣,你身上的醋味比狗野的還濃。」
「無論公私,羽君失蹤都不是一件小事。必須要儘快將他找出來。」
「你們是擔心,他所謂的和白蘭鬧崩是藉口,其實是想打入內部裡應外合?」說到這個,香取遙就不怕了,他饒有興致的伸長脖頸,像是渴望聽到什麼八卦大新聞般,拳頭都握緊了。
「如果小羽真的是間諜,鐵腸先生捨得對他動手麼?」
鐵腸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若他真的執意助紂為孽,我會親手將他斬殺!」
「認真的?」
「……等事件結束,我會在他墳前自裁。到時候還麻煩香取幫我們兩個合葬。」
鐵腸低下頭,頭髮掩住了他的臉,看不清他的表情,脖子上青筋邁動,顯然情緒並沒有外面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羽君會成為黑手黨,還是說他的純善已經
成為不可追憶的過去?被風煙徹底埋葬。」
這話說得就有點文藝了,學渣·香取遙尷尬的撓了撓下巴尖。怎麼辦,是不是應該安慰一下?可是他並不能體會到鐵腸的心情呀。他交往過的那條狗壓根和純善搭不上邊,就算是哪天有人跟他說狗野跳水到白蘭那邊,他也不會覺得驚訝。
香取遙有點慌。
貓貓坐立不安jpg
鐵腸只是想來碰個運氣,事實上他也沒指望羽會將自己的行蹤暴露給香取遙,他們更認為羽從一開始就是故意接觸對方,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只是想趕在其他人之前找到羽,將對方關起來。
鐵腸並不認為羽對白蘭毀滅世界的計劃一無所知,但若是對方願意棄暗投明將功贖罪,他也會竭盡所能的提供庇護。當然,這個可能性小到連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
「啊,又有人來了。」
這一回是香取遙先發現,他沒有聽到聲音,就是一個預感。鐵腸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推進了浴室。
香取遙:「別出聲,當你不存在。」
鐵腸:「條野能聞到我的氣味。他的狗鼻子很靈。」
行叭,這次已經不掩飾了,直接說出真心話。
「我知道啊,問題不大。」香取遙掏出兜里的香水,噴了鐵腸一臉後關上門,動作一氣呵成。
衣櫃裡,亂步透過縫隙看著香取遙變魔術般從抽屜里拿出十幾瓶玫瑰味的香水,對著四周一通亂噴,嘆了口氣將門關緊,掏出一副眼罩擋住自己的眼睛,好心的說:「帽子君,把眼睛閉上,接下來的事情少兒不宜。」
但耳朵卻很誠實的貼在門板上,中也很是無語。他不是很懂亂步話里的意思,香取遙不是和條野鬧得很僵嗎?少兒不宜的意思難道是……他們兩個會吵架罵得很難聽?
那沒關係,他是擂缽街長大的,什麼罵街的髒話沒聽過。
但來的人不是條野,而是伏見和八田。伏見臉很黑,八田則是先掃量了一下香取遙,確定對方沒受傷後才擔心的問
「小遙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待在這裡果然很難受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不善的瞪著伏見。「都怪青王,如果是尊哥的話,早就將那些垃圾政客燒死了。」
伏見指著自己的黑眼圈。「我才是加班勞累過度沒精神吧。」雙標待遇,有點氣。
他打了個噴嚏,說:「噴這麼多香水做什麼。是誰來了,打個報告登記一下就行了,現在這麼忙,還添亂。」
害他還得和isaki一起把被打暈的守衛搬到休息室,這件事他也沒立馬上報,想等確定來的人是誰再思考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