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月,小六小七還是沒影子,香取遙覺得自己有點可憐,百口莫辯,感覺自己就像是那種各種條件都ok,看起來不像單身反而無人敢追被迫剩下來的那種人。
(你不算單身吧。)
「小楠?」
如往常一樣,神出鬼沒的楠雄突然出現在香取遙的旁邊。他是見四周無人才會出現,言簡意賅的說。(你的藥快吃完了,我帶你去找那隻妖怪。)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補充辟穀丹了,白澤是個神出鬼沒的妖怪,但對楠雄而言找到他不是問題,幾次下來白澤也就回到了他們一開始遇見的那個小醫館。到了醫館後,卻看到讓香取遙意外的一幕。
白澤在和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人打架,赤手空拳的二人你一拳我一拳,拳拳都打在臉上。衣服都被扯壞了些許,看起來尤其狼狽。
「你這傢伙,每次都朝著我的臉打,這可是小姐們鍾愛的俊臉啊!」
「不過是區區白豬,毀容了反而造福那些被傷到心的女性吧!」
直到兩人分開已經是好一會兒了,香取遙好奇的問楠雄:「他們是親兄弟?長得好像。」
「才不是!」二人
異口同聲,又同時怒罵,「你幹嘛學我!」
鬼燈眼尖的認出了香取遙,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衣冠,拱手跪下:「香香大人。」
白澤則是打了個激靈,可能是因為腦子都打得不好使喚,也跟著跪下:「參加大人。」
楠雄並不想這兩人說穿香取遙的身份,在接受對方是自己保護範圍內的麻煩之後,他不想要引來更大的麻煩,於是在他們腦海里說了幾句,鬼燈理解的點了點頭,站起身,順便將白澤一腳踹到後方,重重的砸在了一棵桃樹上。
樹被攔腰砸斷,白澤翹起兩根腳彈了彈,爬起身來惡狠狠的瞪了鬼燈一眼,顧忌到香取遙,在心裡默念著道德經,讓自己不要跟不可理喻的抖s計較。
白澤早就將東西準備好了,只是這次換了小個的瓷瓶,但裡面的容量不比之前的少。香取遙倒著倒著,藥丸撒了出來,楠雄將它們一個個漂浮起來,等到再也倒不出一顆時,他的頭頂上是一隻用藥丸拼成的小貓咪。
「這就是妖術嗎?好神奇哦。其他東西可以裝不?」
「不,這是專門用來裝仙丸的器皿,人間界的東西放進去會消失。」白澤解釋道。
「真遺憾。」香取遙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前幾次來拿藥都沒有付錢,這一回要不按照市價來吧?」
「……不,為大人製藥是小的榮幸,豈敢要賞賜。」本以為白澤會順口答應,沒想到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連連後退幾大步慌張的回絕。
「真的可以嗎?」香取遙有些擔憂的看著面前的小醫館,「看著比上次破敗了許多。」牆壁上的洞都沒修好。從窗戶往裡面看,醫館內空蕩得像是被洗劫了一般。
鬼燈站起身,捏著下巴說:「最近確實很少見到這頭白豬被紅燈區的人趕出來。」
「紅燈區?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回香香大人,就是您理解的那種地方,以後請離他遠一點,輕浮會傳染,髒病也會傳染。」鬼燈面不改色的說,「像這種只要是女的,
就連野豬都能接受的男人,就是污穢的傳染源。」
香取遙,默默的後退到楠雄身後。楠雄也架起了一個透明的防護罩,讓自己和香取遙不要跟白澤呼吸同一片空氣。雖然能夠聽到他人腦海里的想法,但也沒神奇到能知曉白澤竟然是這種妖怪。
白澤覺得自己被污衊了,跳腳道:「才不是呢!我鍾意的女性是那種有思想有智慧的!」
「一隻智商和普通人相等的母猩猩邀請您,您會答應麼?」鬼燈問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