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一本正經的說:「那怎麼會!墨少你怎麼能這麼想!」
她做出一副痛心狀,對著墨逸澤眨眨眼:「墨少,我的心被你傷透了。」
墨逸澤看著薇拉戲精的樣子實在沒忍住失笑出聲。
他搖了搖頭,拒絕配合薇拉的演出。
「那我們就去坐貢多拉吧。」
貢多拉就是威尼斯唯一的一種交通工具。
薇拉一聽也不演戲了,一秒回歸正型,滿臉興奮的把頭伸到墨逸澤面前。
「快走吧快走吧!順便再去聖馬可廣場玩一圈呀!」
墨逸澤一聽就知道薇拉早就想好怎麼玩了。
剛剛說什麼故地重遊不過都是在逗他而已。
他表面上很無奈,眼神卻出賣了他的寵溺。
決定好之後兩個人也不再猶豫,回房間拿了必要的東西,就以極高的效率出門了。
在門口查找路線去坐船的時候,薇拉還有心情調侃。
「墨少,你說今天我們不用再救人了吧。」
想到之前在巴黎的豐富經歷,墨逸澤一副被打敗的表情。
「不在法國,應該不至於了。」
薇拉笑了出來。
他們現在都覺得,可能他們本身就跟法國犯沖吧。
因為有了聖馬可廣場這一個目的地,兩個人決定直接去坐水上巴士。
在港口等巴士來的時候,墨逸澤挑了挑眉看向薇拉:「你確定不去故地重遊了?」
薇拉「哼」了一聲,嘴上絲毫不認輸:「游,逛完聖馬可就游!」
說完她還衝著墨逸澤做了個鬼臉,對自己逗他的行為絲毫沒有一點反省。
墨逸澤忍不住想,如果他現在還沒有喜歡上薇拉的話,恐怕會覺得她又幼稚又無聊。
但自從他看透自己真的喜歡上薇拉之後,這些小動作在墨逸澤眼裡都變成了可愛。
感情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什麼強大的濾鏡都比不過名為喜歡的濾鏡。
巴士很快就來了。
威尼斯的水上巴士保險性要比巴黎的郵輪好很多。
墨逸澤下意識的先觀察了一下巴士的安全性。
薇拉看出來了,好笑的看著墨逸澤:「墨少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墨逸澤收回目光,跟薇拉坐到了位置上,也沒否認:「提前做好準備,總好過突然發生。」
說著,他看向薇拉,嘴角有著些微笑意:「誰讓某些人天生一副熱心腸呢?」
薇拉知道墨逸澤是在調侃她,她哼了一聲偏過頭,打算下船之前都不理墨逸澤了。
墨逸澤看著薇拉的樣子輕輕笑出聲。
兩個人坐的很近,薇拉感覺墨逸澤的聲音就像是趴在她耳邊傳出來的。
低沉又有磁性,穿過耳道穿透耳膜,像細小的病毒進入薇拉的血液,讓她渾身都感覺酥酥麻麻起來。
她悄悄地在墨逸澤看不到的地方揉了揉自己的手指。
十指連心,就像是在安撫自己狂跳的心臟一樣。
從他們住的地方到聖馬可的港口並不算很遠,
至少薇拉感覺自己才剛剛平復好心情,他們就到了目的地。
墨逸澤先站起來,看到薇拉還沒動,自然的把手伸出去。
「到站了,下船了。」
薇拉愣愣的看著墨逸澤伸出來的手。
她覺得自從到了威尼斯,墨逸澤整個人都變的很不一樣。
具體哪裡不一樣她說不上來,但卻知道,墨逸澤總是在做一些讓她臉紅心跳的事情。
很多時候薇拉真的很想直接問墨逸澤:你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