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平淡的日子過成自己喜歡的樣子，我覺得就很不錯……」柳雲兒挪了挪位置，繼續說道：「如果……給我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我不會再讓你走上這條道路。」
「老公？」
「你恨我嗎？」柳雲兒突然問道。
「恨？」
「為什麼恨啊？」林帆滿臉迷茫，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問出這個問題。
「以前你那麼的灑脫，現在卻因為我的緣故，讓你被束縛住了。」柳雲兒咬著嘴唇，眉宇間帶著些許的心虛，說道：「你肯定很恨我吧？」
「……」
「傻女人……」林帆嘆了口氣，苦笑道：「人……總要成長的，我也需要經歷從男孩子到男人的過程，也要從男朋友到老公再到父親的角色中，進行無縫的切換。」
「真的……我從來沒有怨過你！」
林帆撫去柳雲兒額前的秀髮，看著她的容顏，說道：「當我遇到你那一刻開始，命運就已經註定如此。」
柳雲兒撐起半個身子，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看著他，下一秒……緩緩地閉上雙眼，朱唇漸慢地湊了過去。
一頓風捲殘雲後，
林帆撫摸著趴在自己身上大妖精的光潔後背，隨口說道：「你跟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關係怎麼樣？」
「還湊合。」
「以前還是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終身教授時候，跟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下面的自然科學學院，有過幾次項目的合作。」柳雲兒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幫我聯繫一下《數學年刊》。」林帆淡然地說道：「我想發表一篇論文，關於那個問題的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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