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緩緩地放下了筆，伸了個懶腰，滿臉愜意地自語道：「哎呦……終於得到了一個解。」
「……」
「解決了？」郭麗急忙問道。
「沒有……」
「才完成了一半而已。」林帆扭著自己的脖子，笑著說道：「下面我要利用這個解，去解決你的那個方程組，就像套娃一樣……慢慢地套下去，把最終的通解給套出來。」
郭麗聽得一愣一愣的，她第一次聽說通解還能被套出來的，急忙說道：「你……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這怎麼可能被套出來呢？」
「誰說不能？」
「你們有沒有去套過？」林帆聳了聳肩，淡然地說道：「我先把你的方程組進行了改變，在原先的基礎上增加了一個物理量，利用這個物理量求出一個解，而這個解……就是概念解。」
郭麗愣了下，急忙伸手拿到了那幾張白紙，上面是林帆剛剛寫下的過程，看著最上面的那個方程組，頭皮有些發麻。
他……
他在裡面加一個渦！
這……這只是存在於自己的幻想里，結果……結果他做到了！
郭麗抬起頭，驚恐地看向了林帆，問道：「你……你用到了渦源？」
「是啊！」
「剛剛在陽台抽菸的時候，一股風吹了過來，正好我吐了一口煙，結果我發現……產生了漩渦，然後我就在想……如果在你這個方程組裡面，增加一個物理量，會不會有新的變化呢？」
林帆笑了笑，默默地說道：「答案是肯定的……讓其微小的空間不斷達到無限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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