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數學之神的身邊站了一位搞物理的老婆。
「小雲……」
「不是老師故意搶你男人，實在是你男人太優秀了。」老胡苦笑了一下，想想自己竟然和自己學生在搶人，這的確有點可笑。
不過有一說一，
林帆身懷如此之高的天賦，卻心甘情願在圖書館當管理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關鍵……管理員還當著不怎麼樣，天天被人給投訴。
想到這裡，
老胡露出了一絲微笑，其實也很好理解，像林帆這種級別的天才，普通人無法理解的，或許他有自己的原因。
「小林！」
「堅持住！我一定會把你從物理的魔爪中救出來的！」
與此同時，
林帆回到了自己工作的單位，結果屁股剛剛沒有坐穩，手機響了……是分開不久的大妖精打來的。
「笨蛋！」
「來活了……我這邊的實驗數據全部出來了，你馬上給我算……等著急用。」柳雲兒認真地說道：「別給我偷懶……我可是給過你薪水的，不要出現半點馬虎！」
「哦……」
掛斷，
林帆嘆了口氣，雖然的確給了工資，但這錢最終還不是到了她的手上。
片刻間，
林帆就收到了一封郵件，裡面是關於實驗方面的各種數據，緊接著……他便開始進行波函數的計算。
大概臨近中午之際，林帆就計算出了全部的數值，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問題，大妖精這個揭露原子波函數的概率實驗，進行的非常成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可以被收錄進《physical review letters》。
儘管影響因子不是那麼高，其理論深度和嚴謹程度，遠超於《science》和《nature》。
當然，
在交叉領域中……prl還是不如《nature》的子刊。
「餵？」
「寶貝……我全部算好了，內容已經給你發過來了。」林帆躺在椅子上，笑嘻嘻地問道：「對了……你打算發哪裡啊？」
「不知道。」
「你說我是發prl還是prx呢？」柳雲兒無奈地說道：「我現在比較難……」
「哪個獎金給得多啊？」林帆好奇地問道。
柳雲兒聽到林帆話，瞬間氣得半死，惱怒地說道：「這是獎金的問題嗎？」
「當然了！」
「不過……你這應該發prl。」林帆笑著說道：「我支持你發prl。」
柳雲兒沉默了許久，淡然地說道：「那就聽你的，對了……中午去哪裡吃飯？」
「隨便。」
「我反正我沒錢。」林帆隨口說道。
「白痴！」
「掛了！」柳雲兒沒好氣地說道：「老地方等我。」
許久，
在某家餐廳內，
林帆正在點菜，而大妖精坐在他的對面，拿著平板電腦，看著林帆計算的內容。
點完菜後，
林帆抬起頭看了一眼大妖精，無奈地說道：「哎呦……肯定對的呀。」
「……」
「哼！」柳雲兒白了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身為這個課題的負責人，必須要嚴格把關才行。」
片刻後，
柳雲兒放下自己的平板電腦，看了眼一臉呆萌的林帆，想到了一件事情，問道：「笨蛋？我未來不單單是你的導師，而且還是你的領導，對此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嗎？」
聽到大妖精的話，
林帆稍加思索、冷靜分析、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