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主任的座位……就是由自己去擔任，那時候再對張盼進行調查。
這番話講得很明確了，柳雲兒根本無法拒絕。
「大概多久？」柳雲兒問道。
「最多兩個月。」劉主任笑著說道：「應該沒問題吧？」
「好吧。」
「那我先走了，劉主任。」柳雲兒站起身子，面無表情地對劉主任說道。
「好好好……」
「柳教授未來就辛苦你了。」劉主任認真地說道。
……
在回公寓的路上，
柳雲兒全程沒有說話，靜靜地開著車，而林帆則坐在邊上，拿著一份法語的文獻，反反覆覆已經看了好幾遍。
這時，
林帆注意到柳雲兒的表情，那傢伙……就差額頭上寫了『我不開心』四個字了。
「怎麼了？」
「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林帆好奇地問道。
「我想到了……尼采所說的一句話，你凝視著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柳雲兒抿了抿嘴，小聲地說道：「笨蛋……我……我今天做出了妥協。」
「呃？」
「什麼妥協？」林帆好奇地問道：「什麼意思？」
柳雲兒嘆了口氣，默默地說道：「今天我和科室的劉主任談了某人學術不端的情況，我主張現在立馬進行調查，而主任希望延遲一段時間，等他離開主任這個位置，最終我只能做出了妥協。」
「噢！」
「我還以為什麼呢。」
「這不就是現實嘛……」林帆笑了笑，淡然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已經習慣了。」
「……」
「我知道這是現實……但發生在我身上的時候，還是有點猝不及防。」柳雲兒淡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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