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工資多少？福利如何？五險一金有沒有？餐費車費報銷不？過年有沒有什麼過節費？送不送購物卡？」
「按照標準來。」柳雲兒解釋道：「不過……你也拿不到。」
「……」
「你這女人心太黑了吧？」林帆氣得夠嗆，坐起身子嚴肅地質問道：「你這不是剝削勞動力嗎？」
「喂！」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讓你過來管實驗室，你真的會管理？還不是上午過來報個到，然後把門一鎖，開始玩遊戲，下班了……準時打卡回家。」柳雲兒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林帆有點尷尬，他的確打算這麼幹。
隨後，
林帆又躺在了沙發上，隨口說道：「行吧……等你批出來再說吧。」
「……」
「你好像對我很不信任。」柳雲兒不滿地說道：「你覺得我批不出來嗎？」
「廢話！」
「你以為搞一個獨立的實驗室，跟街頭擺攤一樣呢？想搞就能搞？」林帆說道：「這裡面有一套很複雜的流程，需要層層審批才行，只要一個環節卡住，接下來就廢了。」
柳雲兒嘟著小嘴，事實的確如他所說，想要申請一個獨立實驗室，需要很長很長的流程，並且還跟申大進行合作，又牽涉到了利益分配問題，不過……其他人或許做不到，但自己可以。
「如果我辦到了怎麼辦？」柳雲兒一臉倔強地說道。
「辦到了？」
「呃……」林帆沉思了一下，認真地說道：「如果你辦到了，我就以你的實驗室為署名，發表一篇頂級的物理論文，而且這篇論文有實力能刊登上《nature》！」
柳雲兒愣了一下，她可不覺得林帆這是在吹牛，因為林帆所掌握的知識，已經超乎她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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