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兒急忙搖了搖頭，把不該有的想法通通拋在腦後，開始思考起如何推導hardy定理的計算過程。
按理說，
在這麼一個系統中，通過離子的正交歸一基下，是可以寫出任何的糾纏態，但是……為什麼自己在計算過程中，卻遇到了那麼多的問題？特別是當選擇合適基的時候，根本無法確定測量結果。
要不……
呃……
柳雲兒突然想要求救林帆，希望他給自己一點提示，一個可以突破眼前困難的通道，只是……自尊心讓其沒有說出口。
等等，
說不定這個人渣也不會呢？
自己的所有想法都是建立在人渣林會的前提下，萬一這個混蛋不會呢？那自己找他並不是幫助，而是……一種基於合作的方式，沒錯……就是合作！
「喂！」
「你說在hardy定理中，當u1u2=0；u1=0推導w2=1；u2=0推導w1=……」柳雲兒面無表情地說著關於hardy定理的問題，這時……耳邊傳來了一陣濃重的鼻音。
詫異地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林帆。
林帆：zzzz
「……」
「找你的時候，你就睡了……不找你的時候，天天在我眼前溜達。」柳雲兒氣得夠嗆，但她沒有叫醒林帆，反而關掉了車裡的音樂，車速也慢了很多，至於為什麼這麼做，柳雲兒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這叫做積德吧。
……
「喂！」
「到了！」
到了目的地，
柳雲兒平淡地沖林帆喊道：「可以醒了。」
「哎呦」
「我的天吶……好累啊！」林帆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周邊的環境，笑呵呵地說道：「那我走了……話說你也注意休息一下，我看你似乎心事重重，滿臉疲憊。」
柳雲兒抿了抿嘴，為什麼聽到林帆關心的話語，心中竟然會流過一絲暖流。
「本來就已經當阿姨了，還這麼拼命熬夜……以後怎麼嫁得出去？」林帆笑呵呵地說道。
剎那間，
暖流斷了……
「滾！」
「馬上給我滾下車！」柳雲兒直接原地爆炸，年齡和婚姻是她心中永遠的痛，結果身邊的這個人渣，一句話兩樣都占了。
「走了走了。」
林帆鬆開安全帶，然後來開車門。
這時，
柳雲兒突然開口道：「餵……你知道那個……」
嘭！
車門關了，副駕駛位上早已經沒有人影。
許久，
柳雲兒才反應過來，氣得她直拍方向盤。
「哼！」
「學校那麼多專家學者教授，我柳雲兒就不信了……那麼多人還解決不了。」
……
到了單位，
然後往椅子上一躺，其實這一天已經結束。
「小林。」
「明天去參加面試，稍微穿得得體一點。」柳鍾濤路過林帆的工作崗位，停下腳步對他說道：「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你肯定是穩進的。」
「能不去嗎？」林帆問道。
「能倒是能，只是去一下更好。」柳鍾濤說道。
林帆點點頭，繼續癱瘓。
這時，
柳鍾濤走到林帆身邊，四處探望一下，微微彎下腰，小聲地問道：「小林……最近有沒有在找對象？」
「沒有。」林帆搖了搖頭。
「沒有嗎？」柳鍾濤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輕拍了拍林帆的肩膀，笑道：「噢，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