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為何稚離那天如此冒犯她的生活,她竟然都未感覺到一絲抗拒?
作者有話要說: 「稚離,你不用記著。」
翻譯:
「稚離,求求你快點想起來。」
☆、默默守候
「姐?這個罐子真醜…」初若今天百無聊賴戳了戳窗台上的一支罐子,那罐子裡正插著一支開的正盛的小花。
聽到初若的抱怨,溫舒辰愣了愣。
記不清那支罐子出現了多久,每天都會有盛開的鮮花插在那支罐子裡。起初,溫舒辰也並未理會,因為初若愛鼓搗這些小玩應,大多數時候,溫舒辰都會睜一眼閉一眼,由著初若瞎折騰,甚至庭院裡的竹几竹椅怎麼擺,那些花花草草放在什麼位置,也都是由著初若的喜好來決定。
這個小姑娘,總也三天熱度,過不了幾天就會忍不住折騰,所以溫舒辰鮮少在意,她只喜歡靜靜待著,給她一壺茶,一本書,其他的溫舒辰很少計較。
「姐,你要是喜歡花,我明天讓順子多送些來,就一枝,未免光禿禿了些。」初若彎腰戳弄著那朵小花。
「就那樣放著吧…」溫舒辰暗自皺了皺眉頭,望著那支確實算不上好看的陶罐,目光向庭院裡巡視了一圈。天氣已經很熱了,蟬鳴之聲震耳欲聾,忽的就吹了一股風來,溫舒辰趕忙壓好額前的碎發,忍不住淺淺嘆息了一聲。
可初若甚是無聊,她既不愛看書,又不喜歡太過安靜,乾脆進屋子裡抱來了一支精巧的花瓶出來。
「初若?」溫舒辰放下手中的書卷站了起來。
「這個花瓶更好看一些。」初若很是滿意,兩相比較,那支陶土罐甚至又丑又簡陋,毫無藝術感可言。
「初若,你過來,陪姐說說話,還有那支花瓶貴重,被風吹落了豈不可惜?放回去。」溫舒辰嘆息一聲,在她知道那支陶罐不是初若的傑作時,卻反而在意起來,不願意初若去動它。
「誒!」初若點了點頭,順手將花瓶送到屋子裡,便屁顛屁顛在溫舒辰的身邊坐了下來。
溫舒辰撫了撫書頁,有些心不在焉。「還記得那個姑娘麼?」
「那個!誰?哪個啊?」初若抻著腦袋,有些傻裡傻氣。
「就…幾個月前,流浪到鎮上的那個姑娘。」溫舒辰很努力讓措辭顯得不那麼尖銳。
「哦!你說那個瘋子!」初若像是失了興趣,縮了身子,躺進大大的竹椅里。
「那個姑娘還在鎮子上嗎?」溫舒辰看出了初若的不耐煩,卻還是想要問一問。
「不在了,早走了啊!」
「這樣啊…」溫舒辰目光之中有一絲難掩的失落,「那她有沒有說過去了何處?」
「我管她幹嘛?她愛去哪去哪唄!姐幹嘛這麼在意她!」初若有些不滿,也有些懊惱。
「沒什麼,就是好奇罷了…」溫舒辰目光望了望窗台上那支陶罐。「倒是初若你,你為什麼討厭那個人?」
「她動手打了我,我不討厭她難不成還喜歡她?!」初若越來越毛躁。
「你不也動手打了她麼?」溫舒辰苦笑道。
「那!那…」初若憋了好半天,氣鼓鼓的模樣,又蔫了下來,「誰讓她靠近姐!還抓了姐的手腕!還!還…敢撩姐的頭髮!」
「嗤…」溫舒辰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叫不講理!」
「我!我哪裡不講理了!」初若銅鈴般的大眼睛又瞪了起來。
「那假如我有一天要嫁人了,你怎麼辦?」溫舒辰覺得初若太過霸道不講理了。
「誰?哪家的公子?醫館裡那個姓盧的?」初若站起身來。
溫舒辰笑而不答,只是耐人尋味望著這個混世小魔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