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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初遠,你命人偽裝成魯萬的手下僱傭殺客,在我府中行刺,害我險些喪命,藉由此事,暗中挑撥我與魯萬的關係,好讓南慶勢力相互損耗,我說的是也不是?」溫舒辰靜靜的望著魏初遠,想要看看的他作何反應。

「呵…書信上寫明的東西,有什麼好確認的?」魏初遠冷冷的瞪著溫舒辰。

「是啊,不過我這裡,還另有一封書信想與魏老闆您分享分享。」說著溫舒辰從領口抽出了另一封書信,念到:「璟州軍督魯尤親啟:昱州知府事久仰尊名,時深敬慕,遂敬祈示知,九月廿四亥時末,溫連台小女府上忽起大火,火中喪生者十餘人之多,其中更是累及溫舒辰,故而報官,有證詞言,府中不速之客乃是尊父雇凶,然恭自親查,不料竟與府中撞一門客,乃是稚離,弒兄之敵人……」

接下來的話,溫舒辰沒有再念,因為面前這人比自己更悉知書信中的內容,亦是因為,這封書信正是魏初遠親自發與魯尤的那封偽造文書,可卻萬萬沒想到,這信如今被溫舒辰攥在手中。

聽到此處,魏初遠的臉色已是十分難堪,面前這女子什麼都知道,自己的目的,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此前他去她府上求見,她便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才拒而不見,如今自己挑唆著魯尤前來鬧事,本想著教訓一番這個縮頭拒見的女子,不想…

正思慮間,院中再一次喧鬧了起來,聽聲音,似乎又是和什麼人起了衝突。魏初遠面色一白,已經想到了什麼,猛然抬起頭正欲開口,卻望見溫舒辰正耐人尋味的望著自己冷笑,那眼中的笑意,是玩弄手中獵物時的趣味與從容。

「溫、舒、辰。」魏初遠咬牙切齒的恨,幾年的心血與積業,今日真是一敗而光。

「魏老闆自己惹下的禍端,自然是要自己收拾乾淨才對。」溫舒辰一手撐著下巴,垂眸聆聽屋外的殺喊之聲,另一手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不知這一場夜襲,要再奪去多少人命。門外的人看見「稚離」藏進府中,自然是拼了命也要捉拿此人,為家主報仇,門裡的人守著驚天秘密,本已被衝撞了一波,也定不會輕易再放人進來,這一戰,只怕沒有任何一方能安然而歸。

「你猜,是你的人贏?還是魯尤的人贏?」溫舒辰輕言輕語,將一塊竹製腰牌捏在手中把玩。「不知,此次我為大人備下的回禮,大人可喜歡?」

魏初遠聽到此處,慘然一笑。敗,就是敗了,他窮極半生所追求的權勢,千辛萬苦,如履薄冰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只因天下覆變,他棋險一招,不但沒有跟隨慶睿王離京叛國,而是留下來作為發動戰爭的一條引線,才換來了今天的地位和權勢,多年的苦心經營,竟然敗在了面前這女子手中。「呵,只怪魏某心強手弱,棋差一招…」

溫舒辰彎彎唇角,並不急著撤退,事情已然到了這一步,便扣下魏初遠,由著兩方在院外胡亂相爭一番。

抬了抬手,溫舒辰將手中把玩的那塊腰牌湊近燭光下細端,那腰牌,被燒灼的焦黑了大半,上面仍清晰可見是魯萬府上的離京告命牌,以假亂真,只要將此物呈與皇上,即使這次的事當真與魯萬沒有半點關係,但也是人證物證俱在,要被拖下水,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放下腰牌又拿起另一物細看,是一封路引書函,上面註明了籍貫住址,名姓,是一封商人用的出入路引函,蓋著官府大印,在南慶內通行不受限制,不受盤查,送與阿離,最適合不過。

溫舒辰隨手一揚,身後的暗衛已將這兩個物件收入懷中。靜靜地打量著魏初遠,而那人早已面如死灰,如喪家犬一般,失魂落魄的靜靜杵著,再不見進門時的猖狂與桀驁。

「魏初遠,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活。」溫舒辰從容道。

聽到這句話,魏初遠猛然抬起頭望著溫舒辰,他以為,自己定逃不過今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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