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得法，剪裁也很不得当，更谈不上对颜色、空间的搭配。总之，本该群花怡情的场面，见了心情反而很不快。
王夫人不敢问却喜欢问，秦朝不想说却喜欢说。
王夫人几次被秦朝的大实话刺激得泪如雨下，转身就梨花带雨，笑弯了腰。
秦朝说她变脸的功夫天下第一。
王夫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道：“这门功夫说穿了并不难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做个真人，逍遥自在。”
秦朝接道：“想爱就爱，想恨就恨，自由选择，快乐无边。”
王夫人拍掌赞道：“说得真好！姐姐就是这么想的，只是不敢说，怕秦公子笑话。”
秦朝郁闷道：“你既然转眼变成了姐姐，不如叫我弟弟得了。”
王夫人娇笑道：“姐姐虽然想，却不敢。除非姐姐将来武功比秦公子高，否则永远都只能在心里想，不敢在嘴上说。姐姐现在还只能做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能像秦公子那样，想说就说。”
秦朝冷着脸道：“说一下你不会死。而你那用活人做花肥的本领，我就一辈子都学不会，甘拜下风。”
王夫人道：“那也没什么呀！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他们让很多女人为他们痛苦一辈子，姐姐心慈手软，只让他们痛苦几天赎罪。”
秦朝道：“若不心慈手软，你会怎么做？”
王夫人干笑道：“办法多着呢！说出来你不高兴，姐姐只希望你高兴，当然不会说。”
秦朝冷哼道：“我高兴了，你就会不高兴。”
王夫人愣了愣，柔声道：“你把姐姐看轻了。为了让你高兴些，姐姐二话不说就把那些花肥放掉。那也不算什么，只要能让你高兴，姐姐连自己都能牺牲，何况他们。”
秦朝咬牙道：“那你女儿呢？”
王夫人毫不犹豫回答道：“姐姐早就仔细想过女儿要嫁人的问题，却总是找不着一个满意的男人，大部分都不如慕容复那臭小子，除了做花肥，还能有什么用？姐姐早就不想把女儿便宜了慕容复。你喜欢她，那是她的福气，也是姐姐的福气，姐姐自然会尽力帮你。只是她读书读得脑袋不太清醒，不然也不会喜欢上慕容复那臭小子。想让她和姐姐一起服侍你，恐怕很难。但不管有多难，姐姐都会帮你达成心愿。”
秦朝愕然道：“你跟慕容家合不来，主要是想给她找个满意的夫君？”
王夫人道：“慕容家既然喜欢做无情无义的皇帝梦，女儿当然不能嫁给他们。何况，就他们那点实力，比我们逍遥派都差了十万八千里，何况大宋朝。那些纯属不可能的痴心妄想，偏偏他们都想不明白。”
秦朝摇头道：“他们不该不明白，应该是不甘心。得不到的东西愈想得到手，也很正常。能付之行动，也很难得。一个慕容家推不倒大宋国，总能给大宋一些伤害。倒了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世上想做皇帝的人总比不想做皇帝的人多很多，喜欢痴心妄想的人总比不喜欢痴心妄想的人多很多，无情无义的人总比重情重义的人多很多。”
王夫人笑道：“姐姐也明白这些，只是总说不清楚。若能常跟在你身边，姐姐不明白也能说清楚。”
秦朝气道：“你再说这些，别怪我不理你。”
王夫人放低声音道：“姐姐够婉转了呀！”
秦朝白了她一眼，郁闷道：“你那话里的意思，傻子也听得明白。我明明听得懂，却强装不懂，不是挺难受吗？”
王夫人想了一会，说道：“姐姐做什么，你都看不惯，说什么，你都听得难受，姐姐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秦朝哭笑不得地道：“就像玉洞中那座雕像，不动，不说，却比能动、能说还好许多倍。这是你爹最大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