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E栋603号住房。
徐程令的卧室内。
中年女人翻找了整整一个小时。
所有抽屉里，抽屉底下，衣柜顶上，衣柜后面，枕头套里，床垫下面，床铺底下……
就是不见房产证的影子。
它此时已经汗流满面。
厚重的妆容全花了。
像极了真正的女鬼。
有点儿吓人。
因为徐程令的房间本来就一团乱。
因此很难看出是否有人来翻找过。
啊，好烦，啧，烦死了。
它此刻心里一团乱麻。
用留着长指甲的手抓了抓头皮。
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再用力跺了跺脚。
踩着地面传来砰砰几声。
中年女人忽然想起了家中还有另一个人“徐林娜”。
随即走出徐程令的卧室。
来到徐林娜的房间门前。
门还未完全打开。
不耐烦的声音倒是先传入房间内。
“小浪蹄子你爸都死了，你还有心情睡觉？”
“快给老娘起来！！”
推门而入。
发现里边空无一人。
被单叠得很整齐。
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床铺。
凉凉的。
没有余留的体温。
它猜测。
要么五六点便已出门。
可是。
今天周六，又不用上学，这么早，她这是要去哪？
要么昨天根本没回家。
彻夜未归？
果然是小浪蹄子。
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反倒先学会爬上别人的床，搞不好还彻夜未眠，现在正快活呢。
想必对象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吧。
这样想着。
中年女人习惯性视线缓缓上移，露出较多的眼白，张开嘴巴，舌头不安分的搅动着，不断分泌口水，吞咽了几口。
同时。
两爪一上一下……
片刻。
它又想。
就小浪蹄子那点儿姿色，怎么会有年轻小伙看得上她。
说不定其对象是一个长相猥琐的油腻秃顶中老年男人。
想到这里。
它突然没了接着往下做的兴致。
不过又又想了想。
虽然觉得挺恶心。
但是没尝过也不清楚是否真的不合胃口。
想时。
牙齿轻轻咬了咬略微有些皱皱巴巴的手指头。
双腿微微的扭动。
找一天情夫工作较忙时，找一个试试味儿也未尝不可。
过了一会儿。
才想起要紧事。
找房产证。
回想一个半小时之前。
接听完电话之后。
它告诉情夫要回家一趟把房产证拿来送给情夫。
情夫一想到它家里还有个小的，当时别提有多高兴了，顿时对它又亲又抱。
情夫认为。
待拿下小的。
三人之行。
此生便能圆满。
中年女人当时想着一定要找到房产证，卖掉房子，从此过上更加荒淫无度的生活。
它压根没打算要把房产证送给情夫。
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让情夫更加卖力罢了。
画大饼让“牛”卖命耕耘。
若是“牛”耕废了？
换一头新“牛”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