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白明气急，“这死丫头！”
算了，还是先送东西。
霍凌云才把煤球燃好，便听见院子门被推响的声音。
他自若地拍了拍手上的灰，而后起身。
“哥，我给你送鱼来了！” 白明压低声音喊着。
“来了！”
言知予听见动静，已经掀开绒毯起身。
霍凌云从厨房出来，抬手示意她坐自己的，便迈开长腿跨了出去。
掀开麻袋验了验货，而后利落地从裤兜里摸钱。
白明连忙阻止，“咱谁跟谁啊？用得着如此见外？”
霍凌云扫他一眼，“亲兄弟，明算账，大冷天弄这玩意，你也不容易！”
白明刚要推辞，霍凌云一个要眼神过来，只能讪讪闭嘴。
“几斤？”
“六斤半” 乖巧得不得了。
话到这里，他试探性问了一句，“哥，你一个人要这么多鱼，吃得完？”
霍凌云数了五块二毛钱递给他，按猪肉的单价给的。
白明抽出两块递了回来，“哪有那么贵？”
霍凌云没接，“拿着，我又不是没买过。”
白明知晓霍凌云不爱占便宜的性格，只能把钱收下。
还想着话两句家常就被驱赶。
“知道你忙，我就不耽搁你了！” 霍凌云接过他手中的麻袋，便说话。
白明正要开口，就被霍凌云推了出去。
“诶，我！”
盯着关紧的大门，他不明所以。
我有说过我很忙吗？没有吧！
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也没弄清楚霍凌云今天为何如此无情。
霍凌云把麻袋放在院子里，折身回到厨房，端了一瓷盆清水，水里放着菜刀。
言知予起身，准备帮忙。
男人的步子总比女人的大，等言知予到院子里头，霍凌云已经梆梆两下将鱼敲晕。
刚刚蹲下，霍凌云便开口，“外面冷，你怎么出来了？”
言知予挽着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我来帮忙！”
霍凌云将人隔开，“这水很冰，而且就这点小事，我一个人就足够！”
言知予没说话，定定看着他。
霍凌云虽然享受心上人的注视，但也反应过来她为何如此，开口道。
“这里我一个人可以，你帮我看看火有没有燃起来，顺便帮我烧点热水。”
有事做了，言知予应了一声，回了屋里。
霍凌云生的火已经有了火焰，言知予看着厨房里的锅，拿不准霍凌云要多少热水，便走到门边。
“霍凌云！”
后者缓缓抬头，“怎么了？”
“你要多少热水？我用大锅烧吗？”
“可以！”
两人对话很自然，一个站在门边，一个蹲于院中，颇有种老夫老妻凡事商商量量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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