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为了什么。
明明两个月前他还见到了一次陈年，那时候师父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一点点的改变，怎么这就突然变态度了呢？
石头那聪明的小脑瓜想不通，只能在门前苦苦等了一个时辰，最后才无奈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他依然是每天会抽空过来，但陈年依然是不见他。
不仅仅是不见他，还有其他的几个师兄妹，一样被拒之门外。
也没有理由，不见就是不见，任由他们怎么说，就是不见。
甚至有两个师兄弟因为此时在门口大骂，但陈年依旧是没有走出来，似乎他们之间的师生情分，就到此为止了。
渐渐的，来到这里的弟子越来越少，直到三个月后，石头再一次过来敲门的时候，陈年终于开门了。
“进。”
石头激动无比，进到屋子里，还不等开口，陈年便先开口。
“嗯。”
“不错，不错，是为师的好徒弟，知道每天都看看。”
“你也别怪为师，谁知道你们在这里混的怎么样，为师就是一个小小的散修，万一你们几个月不见就开始心怀鬼胎，筹谋为师什么呢？”
“我不能不防范啊！”
陈年满脸认真，缓缓开口。
石头满脸茫然，但没有几个呼吸，就露出恍然之色。
进入到内府的这段时间里，他接触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到如今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纯纯的傻小子了。
加上他对于陈年的了解，简单思索也明白了陈年的用意，即便是他，也忍不住摇头感叹。
“师尊，您太苟了！”
“实在是苟！”
陈年看到石头现在也会调侃他了，满头黑线。
不过现在确定了石头还是当年那个石头，他便和石头聊了起来。
自然是先嘘寒问暖，随后询问关于内府和想要的天壤泥的问题。
还别说，别看着石头平时里面呆呆傻傻的，但在内府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
听石头说，因为被人都觉得他憨厚老实，觉得他呆呆傻傻，反而能够得到不少的信息。
陈年依然还是以梦想为借口，旁侧敲击的得知了不少关于天壤泥的信息。
没有多问啊！
很快，他守住了话题，他知道这种事情要适可而止。
和石头再度聊了几句，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将石头送走。
房间里面回归了寂静，他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信息都整理的差不多了，现在是该指定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计划了。”
“就先一点点往上爬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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