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啊!”
回想起刚刚经历的一切,心有余悸的任逸帆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身子,旁边的路桥川同情的瞥了眼如惊弓之鸟的任逸帆,惋惜的叹了口气
身心饱受摧残的任逸帆,跟三人打声招呼,便冲出去寻求学妹的安慰了,望着任逸帆落荒而逃的身影,内心有一丝不忍的许昭年轻声道:“咱们是不是太残忍啦,看把任逸帆吓得”
身子坐直,面色严肃的钟白,一改往日护短的样子,认真的说道:“玉不琢不成器,他这说话伤人的毛病也该改改了,不然要是到了外面,外人可不会像我们这样惯着他”
想起任逸帆被制裁的可怜样子,许昭年竟有些心疼,委婉的劝道:“可是,他也只是在我们面前这样,这不是亲近吗?说两句就行了,下次别上手”
作为旁观者的路桥川,感受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眉心皱起,若有所思的说道:“你俩,说话的口吻好奇怪啊,而且越听越熟悉,越听越沉重”
当局者迷的两人齐声问道:“有吗?”
仔细回想订婚后,钟白对任逸帆的态度,眉头微锁,打量钟白几眼,疑惑的问道:“钟白,你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之前你才是最护着任逸帆的人,怎么现在对他这么严厉”
还没注意到自身变化的钟白,不假思索的回道:“我有吗?这严厉吗”
终于想起方才诡异的氛围,是什么情况的路桥川,帮声道:“是有点奇怪,以往制裁任逸帆的都是许先生,护着任逸帆的是你,可现在完全倒过来了”
随后,一脸戏谑的望着钟白,调侃道:“钟大哥,不会是你的母性觉醒了,下意识的开始管教孩子了吧”
“怎么可能,我只是,只是......”
激动反驳的钟白,刚想说出理由,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思量许久,也说不出原因,这一刻,订婚后对任逸帆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映
想起那个陌生的自己,有些难以置信的钟白,下意识抓住许昭年的胳膊,诧异的问道:“我怎么会对任逸帆那样呢,许昭年,怎么会这样”
感受到钟白逐渐收紧的手掌,担心的许昭年急忙握住钟白双手,轻声安抚道:“没事没事,这只是正常的心理变化”
“在身份变化后,会根据以往对身份的刻板印象,不自觉做出相应的举动,这都是正常的,现在你不是反应过来了吗?没事”
“可是,任逸帆.....”
反应过来的钟白,想起之前对任逸帆的态度,神色满满的愧疚,双手挂住许昭年的脖子,红着眼眶,整个人藏到许昭年怀里,抽泣起来
轻轻的揉揉钟白的小脑袋,许昭年温柔的靠在钟白耳边,柔声的安慰道:“没事,我们去找他道歉就好了,我们是一家人,任逸帆不会真的生你的气的”
“嗯”
怀中传来一阵沉闷的声音,许昭年轻笑着拍拍钟白的后背,向路桥川使了个眼色,明了的路桥川立刻拿出手机,询问任逸帆在哪
得知任逸帆的位置后,许昭年抱着还在抽泣的钟白,跟路桥川一起去找任逸帆
听到路桥川电话的任逸帆,靠在树上百无聊赖的等着三人,看到钟白被许昭年抱着,两人那副着急的样子,还以为钟白出什么事的任逸帆赶紧跑过来
看着钟白靠在许昭年身上,红着眼眶,啜泣的样子,深呼吸几下,压着火怒声道:“怎么回事,谁欺负钟白啦,我去弄...”
气愤不已的任逸帆话还说完,就被钟白抱住,背上被打湿的感觉,让眼中闪烁着的火光渐渐褪去,不明所以的任逸帆疑惑的看着两人
“仅此一次,让你抱我的未婚妻”
许昭年没来头的一句话,让任逸帆更加摸不着头脑,只好柔声的安慰起钟白:“钟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