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数百上千年的史册中都不曾有过。
“这里比之韩国如何?”
秦夜握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主动挑起话题。
看似闲情雅致的一幅画景,却有六个造型奇葩、充满杀气的人屹立秦夜身后。
也因这六人,使得氛围肃杀沉闷。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韩国自是不能比拟,此番拜访,打扰夜阳侯大婚时刻,还望见谅。”
白妤精致的面容没有起多少波澜,红唇轻启,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话语听不出多少道歉意味,倒像是象征性的说了几句。
“无事不登门,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疑问。”
秦夜放下茶杯,没有在意道歉与否,看着她说道。
“请问。”
秦夜盯着那双瞳孔,道:“你是不是当年韩国那位女侯爷?”
“并非。”
“那你与白亦非的关系?”
“怎么,夜阳侯莫非也对我感兴趣?”
白妤红唇勾起一抹讽刺弧度,似在嘲弄眼前这位虽然年轻封侯,却逃不过俗世美色。
“你想多了。”秦夜面色一沉。
谁人给他秦某人造的谣?!
瞧瞧这什么表情,仿佛他秦某人好色如命似的。
白妤淡淡道:“他是我姐姐的子嗣。”
秦夜闻言扬了扬眉。
“夜阳侯莫非有什么疑问?”
秦夜摇头,平淡道:“我有一个朋友,他的小姨很善良。”
“何意?”
白妤眼中闪烁着莫名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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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的面色也变得漠然,翻脸如翻书,淡漠道:“上次你可是差点要了本侯的命。”
一个善良,一个见人要命,他不明白,小姨之间为何差距这么大。
白妤道:“韩国一事,我未曾去招惹夜阳侯。”
言外之意:是你先动的手。
“也许有句话你应该听过。”
“何话?”
白妤盯着徐徐起身的秦夜。
“天下大势,非一人力所能及,国与国之间,个人又如何能幸免。”
秦夜摩挲着手里的茶杯,缓缓说道。
话音落下,六剑奴暗暗调动内息,锁定着白妤的气机,一但秦夜下令,他们便会出手擒拿白妤。
气氛陷入微妙当中,空气都要凝固。
白妤不惊,跪坐的仪态优雅,轻声道:“所以,我来了。”
秦夜道:“这算是识时务?”
“夜阳侯认为如此,便是如此。”
沉吟了一会儿,秦夜重新盘膝而坐,道:“你意如何?”
“夜阳侯不妨先将人撤下去,我们再仔细详谈。”
白妤扫了一眼秦夜身后的六剑奴,大有此为绝密,不容外人道哉的意思。
“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
秦夜的笑容带着一丝讽刺。
男人可以纵容下半身,但绝不能被下半身掌控。
真将六剑奴撤下去,主动权岂不是拱手相让?
“夜阳侯如此,我们很难建立合作。”
“合作?”
秦夜豁然轻笑,仿佛在笑她有多蠢,胸大无脑的那种。
当然,他还不知道有多大,这个没有仔细拿捏过。
“不怕告诉你,本侯有底气来,自然不止我这六位手下,罗网天字级杀手,这四周有不下双手之数。”
秦夜恐吓的说道,提醒着她认清现实,现在的主动权可是握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