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响动。
“都是我的错。”楚程叹了一声，道：“看来是西玉冰决的缘故，莫姑娘修炼了此心法，导致为身寒。故而被错当作了盛阴之体。”
楚程也是在这一刻猜测到了缘由。因身魂为寒，故而像阴体。
“这并不怪你。这空境之法，就算是灭境强者也极为渴望。你也是想让莫姑娘今后的道路能够走的更加远。”张沐白也是叹了一声。
好心作坏意，换做谁也难以接受。
“莫姑娘未必死路一条。那尊鬼仙本就状态不对。又在你我三人联手之下再度受创，它就算虏走了莫姑娘，也跑不远。或许现在追赶、还能追上。”
“追上？”无涯道尊听言，神色顿时一动。
楚程点了点头，道：“我截取了它身上的死意，就算是现在、也能感受到它在移动。”
“它在移动，那么说明怕我等追上、没有闲暇吞食莫姑娘，你难道忘了在她聚气三层时，你送给她一块符箓？这块符箓，虽说没有攻击威能，但涅境后期全力一击也不见得能破开，想要破开、需要许久时日。”
“所以，那尊鬼仙定不会在半路就解决莫姑娘的，只有找到安全之地，它才能安心吞食莫姑娘。无涯道友，你倒是关心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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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那尊鬼仙就在东南方一百二十万里之外。这点距离，不用一盏茶的时间便能追赶到，前提是它依旧已这速度逃遁。”
“好！只是你早有感应、为何不早说？害我干急？”无涯道尊心中的杀意已散，看着楚程也没好气道。
“一来、我在疑惑为何那鬼仙会虏走莫姑娘，二来....我也是刚刚想起。”楚程尴尬一笑。
“........”
“好了，话不多说。追上去吧。”楚程探出了手，以掌心朝上、顿时有一团黑气浮现于掌心、在浮动中逐渐凝聚成一只黑鹤。
这只黑鹤刚一出现，便是直接划破夜空、带起一条长长的墨痕飞向远外。
“走吧，这死气便是我从那尊鬼仙身上所夺，它们本是同源、彼此之间会有联引。只需追寻它飞行的方向、便可以追上那尊鬼仙。”
楚程刚开口，便有两道光阳蓦然点亮，随后狂风掠过、屋外屋内只剩他独自一人。
这两道狂风太盛猛，这是无涯道尊与张沐白二人飞遁卷起的风，使得屋内的残烛也就此熄灭。
楚程正要飞遁离去、追赶上那二人，却是忽然瞥见了地上有些亮光。
这些光如冰点、隐隐烁烁。原本在残烛的黄光罩耀之下，不易察觉。但在这烛火熄灭之后，黑暗中就变得显眼了。
“这是...莫姑娘......”楚程双眸一闪，随后身影消失在此方。
在他的出现时，已经在夜空之中。
随着风动，一轮巨大明月蓦然显现。无数月光纷纷洒落，照于万里天地。
楚程一身黑袍和白发、与风同动，缓缓闭上了眼睛。也就在这时、神识轰然冲动、万里又万里。整整十万里天地尽收眼底。
东南方七万里外，有两道光阳直破夜空，那是无涯道尊与张沐白二人、正追逐着一只黑鹤。
楚程的神识并没有追随那两道身影，而是相反的方向。
月华之下，天地景物在楚程心中明亮了起来，虽说紧闭着双眼，但洞察秋毫一切。
在西北方向，苍穹之中有月华更加闪烁。
那些都是冰屑，还在从高空坠落大地。起伏不平，断断续续。在近之处、那些冰屑已经临地，但在更远处、还飘落在半空。
冰映射月华、使得更明亮。也使得让楚程察觉到了其中有些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