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聲老婆把余笙都叫酥了。
她被他的吻逗得情不自禁癱在他的懷裡。只有一雙手還有些許力氣能圈著他。
「我以後什麼都向你坦誠,但發生什麼事也請你告訴我。知道昭雪死了我會難過,卻不會難過得如何如何自責。你要知道,活到現在,我已經把生死看得有多淡了。這條路都是我和昭雪自己選的,如果當我七八十歲了,祖國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會上陣殺敵,壯烈犧牲對於一個軍人來說也算是另一個歸宿,這是我們一開始就認定的。」
「秦歌……」
「我說你自私,是因為在我們這段感情里,你不曾把傷心的那一面透露給我看,選擇獨自承受。或者在你看來是無私的,但對我來說,真的很難過。我一個大男人被你這個小傢伙這樣保護,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余笙不得不笑了,她也不得不哭了。
男人關掉花灑,從一側取來浴巾,將他的小人兒緊緊裹住,然後抱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
到床邊時,男人要去給余笙拿衣服,但奈何小姑娘伸手就將男人的脖子攬住,挨近自己,而後抬頭吻他。
秦歌輕笑:「怎麼,幾天沒要你,忍不住了?」
余笙盯著他的某處,一邊醉意熏熏的:「是你按捺不住了吧。」
「小東西。」男人丟下自己的外套,直接壓在了小姑娘身上。
——
下午,兩個人到了石碑處,余笙坐在草地上看風景,順便陪陪應昭雪,跟他講了最近的情況。
秦歌則準備了好酒,給他倒了一杯,給其他戰士也都倒了一杯。
一切還仿佛應昭雪活著,與平日無異。
聊天到半途時,余笙對昭雪的銘牌提了一句:「等我回去查查你父母的籍貫地,然後去找他們。他們的兒子那麼棒,相信他們會為你驕傲。我沒有父母,以後只要我退伍,或者休息之時,我都會去看看倆老人家。」
「昭雪的父母都在北京,和我一個大院的。等再兩年我退役了,也帶你回去,怎麼樣?」男人在給石碑周圍除草,高大的身軀逆光而來,仿佛神靈一般。
清風吹著余笙的發,她的小臉在暖光中柔和似水。
她微笑著答應:「好。」
秦歌牽起余笙的手,轉頭朝那懷表說了一句:「爭取明年讓你做叔叔。最小的叔叔。」
余笙氣得捶了他一下:「昭雪,你別聽他胡說!」
最後兩人含淚相視一笑,攜手離開。
之後都是井然有序的訓練。
余笙有哪裡做得不到位的也都會被男人指出來,該罰的還是得罰。
只不過一般回到家,男人就會給嘟嘴的小姑娘揉腰捶腿。將她當成太上皇一樣供著。
秦歌因為受傷嚴重,被批了一個假期,一周。
男人跟上級陳星海說了,我老婆也要假期,不給的話他哪也不想去。
陳星海笑了,那就不批了。
男人只拿幽幽的眼神看他,那我就去找劉姐,天天讓她給我驗傷。
陳星海這才嚴肅了,給批了兩個人的假。
晚上一回去,秦歌就去整理了行李。
余笙還不知道,看到他在自己的床上給自己整行李,腦袋裡想一出是一出。
扒在門框上可憐兮兮地問他:「你是要和我分居嗎?」
作者有話要說: 按照大綱還有一場虐的。算了,先讓你們點番外。有要看番外的嗎?
第43章
分居?想什麼呢。
男人笑了, 拿了個空調被過去將她裹住包起來放到床上。
「對啊, 分居。」可嘴上還是要逗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