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还有别的事。”
顾慕白语气低落:“原本是有,现在没了。”
路靳延:“……”
顾慕白:“路靳延你大爷的,就这么就挂了老子电话!”
看一会你还神不神气的起来!
回到别墅,苏小溪踢掉鞋子,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忽然回想起大叔一脸严肃的威胁再发现她不穿鞋子,就做到她穿。瑟瑟的打了个寒战,苏小溪去把拖鞋趿拉上。
“路总,一天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在阳台找到小龟,苏小溪拿着一块生肉逗弄它。
“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喂了那么多肉,怎么都不见长大呢。”
她自己都没肉吃,可从不曾断了它的口粮,可惜没心没肺的小龟,就是一点都不领情,买回来时多大,现在还是多大。
苏小溪可是幻想着有一天能把巴西龟养成超级大海龟的尺寸,当坐骑呢。
换上宽松的家居服,苏小溪把白t恤按在水盆里,才搓了几下,就听到楼下皮鞋踢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洗手间跑出来,站在楼梯口,看着刚刚进门的男人:“叔叔,你回来了。”
脆生生的声音,翘首企盼的眼神,脸上洋溢的青春的笑容,路靳延忽然觉得紧*作一整天的疲劳忽然间一扫而空。
唇上潋滟着微微笑意,他步上楼梯。
楼下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昏暗,苏小溪两只小手张着,就像一个要抱抱的孩子。
路靳延走到嘴角带着笑意:“今天这是怎么了,转性了?”
“嗯?大叔说什么呢,人家一直都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居家好少女。”
路靳延:也忘了谁徒手过肩摔动作干净利落的,还居家好少女?
正想着,匆匆上楼的脚步一顿,“你身上是什么?”
“啊?没什么呀。”
苏小溪转了个圈看自己身上。
她回来就换了件干净睡衣,把白天穿过的短袖洗了,身上不应该有什么啊。
男人目光清冷,一瞬幽深。
“你在做什么?”
“迎接大叔回家啊。”苏小溪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扑闪闪眨着:“哦,对了,之前在洗衣服。”
洗衣服?
所以,她双臂打开站在那里,并不是等着自己去抱她,而是怕手上的泡沫会沾到自己衣服上。
路靳延的脸上黑的涂了锅底灰一样。
“哎,大叔,你怎么了吗,不开森?工作压力太大?肾透支了?”
苏小溪吉娃娃似的跟在路靳延身后,进了他的房间。
大叔不开心,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她表示要慰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