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说,那洞口干什么用的?”裴思笛问顾峥。
今天下午她带人仔细看了一圈东宫,确认没有被其他人做手脚的痕迹。
也记起那个小洞口,洞口可容纳一人钻过。而且位置隐蔽,在东侧角落。
“没什么,以前养的小黄刨的,一直没其他人知道。”顾峥敷衍道。
“小黄?是狗狗的名字吗?”
裴思笛一反常态,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
顾峥随意点头,掩饰自己。
裴思笛绕到顾峥面前,戳戳他脸颊说:“太子殿下撒谎都不脸红的。”
“谁撒谎了?”
顾峥嘴硬说着,可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眼神飘忽,说话不自然。
“噢。”裴思笛拉长尾音,双手背到身后。
她分析说:“这小黄想必是长得人模人样,而且像太子殿下一样孔武有力,才可以刨这么个洞。”
顾峥气得嘴角勾起,羞恼地追着裴思笛跑,一边跑一边喊:“好啊你,敢说我是小狗。”
“谁承认谁就是小狗。”裴思笛借着地势闪躲。
顾峥被关了这么多天,体力其实没怎么恢复过来,加上身上有伤,很快放弃追逐。
顾峥扯着嗓子喊:“太子妃欺负本太子年老无力……”
还没喊完,被裴思笛一个箭步过来捂嘴。
裴思笛迅速看了一圈,不少宫人立刻低头,假装没听到。
但他们嘴角咧的那弧度,分明是在笑。
“还要不要脸了你。”
裴思笛没好气瞪他,脸上的红暴露了她的害羞,搞得气势没了大半。
顾峥被捂住嘴,漂亮的丹凤眼笑得眯起,只看出了得意。
裴思笛哼一声,转身就回去。顾峥玩不起,跑不过她就耍赖。
“玩不起是不是,还生气了。”顾峥倒打一耙。
裴思笛回头,哼了一声,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
接着头也不回走掉,她不想再和顾峥站一起,实属太丢人。
顾峥跟上去,好赖话一顿说,裴思笛才慢下来。
“进去。”裴思笛仰头一指,指向卧房。
顾峥是不想听话的,毕竟裴思笛刚刚还说他是小狗。但看了位置,是卧房,进吧。
顾峥一无所知进去,她跟着进去后,反手就把门锁上。
“……”
顾峥回头,眼神充满戒备。
裴思笛拿起瓷瓶说:“上药,怎么了?”
顾峥半信半疑坐好,发现裴思笛确实是想给他上药,才放下心来。
紧接着,裴思笛拿出纱布就要绑。
他连忙阻止道:“怎么上药需要绑起来吗?”
裴思笛自然地解释说:“是啊,太医说这样能更好恢复。”
顾峥一直瞧着裴思笛的面部表情,看不出丝毫破绽,他只能任由裴思笛上手绑。
一开始还很正经,可是顾峥越瞧越不对劲,这纱布的绑法避开了他的伤口。
而且!
“谁家上药是把人双手绑一起的!”
顾峥惊恐地看着裴思笛轻巧一圈,就把他双手缚住,并且很神奇地没有弄到伤口。
“坦白还有一线可能,不然,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裴思笛模仿恶霸的表情。
“坦白,我坦白。”顾峥举起被缚着的双手。
“那洞口是怎么回事?”裴思笛念念不忘。
“破喉咙!破喉咙!”顾峥大喊。
门外是闻声而来的全福,全福小心地问:“太子,太子妃,发生什么事了?”
裴思笛的破坏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