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只是一个杂役，虽然有云伊月在身边教导，但是在二长老看来，应该是对这些事情，不甚了解才是。
既然这样，自己也就有义务，帮助萧凡和云伊月皆是一番。
“咳咳。”
二长老干咳了两身，还用余光，打量了云伊月一番。
在确认后者的确是没有反应以后，他便走到萧凡的身边。
随后，二长老就为萧凡解释了一番，这首席弟子的身份，在清虚宗内，到底是代表了什么、
“如何，萧凡。”
“知道了这些，你还要拒绝这首席弟子的身份吗？”
二长老试探性的问道。
他觉得，只要是一个聪明人，在听到了这些话以后，也都知道该如何选择了吧？
可让二长老没想到的是，萧凡虽然听完了他的解释，可是却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二长老，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但是这首席弟子的位置，我还是不能够接受。”
萧凡缓缓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二长老却是彻底愣在了原地。
他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话都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萧凡居然还要拒绝？
“你不是宗主的弟子吗？！”
“成为首席弟子以后，你和宗主之间的师徒关系，以后就不需要再避着别人的目光了！”
“难道这不好吗？！”
“为什么你这小子会拒绝呢？！”
二长老想不明白。
而此时，一直坐在原地没动的云伊月，却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萧凡。”
“你能够说说，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首席弟子的位置放在你面前，你却能够拒绝呢？”
“我相信，这背后一定是有原因的。”
云伊月柔声说道。
对于萧凡，她倒是也不想给出太多的压力。
而至于首席弟子身份的问题……
其实云伊月在问出这样的话之前，便已经猜到萧凡的选择。
她真正想要的，是萧凡接下来说的原因。
果然，在听到云伊月这么说以后，萧凡的脸色微微一变，样子明显是有些纠结的。
毕竟按照之前他和苏尘之间的约定，他们两个的事情，是不能透露给任何一个人的，哪怕是清虚宗宗主云伊月，也绝对不可以！
所以此时，萧凡的大脑飞速运转，考虑自己到底该怎么说才好。
欺骗肯定是不行的，作为清虚宗的宗主，云伊月只要有心调查，有些事情很轻易就能够找到背后的真相。
既然如此……
“回宗主。”
“我不能够接受首席弟子之位的原因，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师父。”
“我这一身本领，都是他交给我的、”
萧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