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一片沸腾,观看人数人瞬间激增,在不经意间就成倍的增加。
吃瓜群众激动、沸腾了。
‘艹!这长相、气质,配着任氏掌门人的身份,称王子也不过分吧?’
‘楼上想什么呢,王子能和他比吗?据闻这位还是任氏一族的家主呢!’
‘那不就是国王级别了,好他妈的劲爆!’
‘不知道这位结婚了没,姐妹们有消息灵通的吗?’
‘你洗洗睡了吧,梦里啥都有!’
......
会议室现场的激动不比网上弱,女记者们甚至尖叫了几声,引起了任时川的注意力,转头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几眼。
正在直播的各个媒体摄像师,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尼玛,连记者都控制不住自己了。不是想引起任总的注意吧?’
‘人家只是真实地表达一下激动的内心罢了,若是我有机会亲临,恐怕比她还要不能控制。’
......
等吴墩再次把室内的气氛控制住后,任时川才开口:“任氏自转做金属生意后,品质就一直很有保证。我相信各位很少听过任氏的负面新闻。”
“这家工厂打着任氏的旗号,产品却粗制滥造,大家想过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女记者们还沉浸在梦幻里,没有跟着他的思维运转。被他身上的光环打击到的男记者们已经醒悟了过来,顺着对方的话提问。
“请任总细说,为什么。”
任时川扫了眼接话的记者,顺势开口:“这家工厂以前的确和任氏接触过,我还参与了审核。不过他们在最后时刻并没有与任氏签约。”
说完示意吴墩,把文件出示。
吴墩带着助理把文件投到显示器上,“请大家看大屏幕。”
文件一页页翻过,在最后几页需要签字的地方,乙方处是空白的。
没签字,还顶着任氏合作商的名号到处招揽客户,在货品不合格后,又甩锅。
这是什么操作?是享受了任氏名头带来的便利,却又不想负责。在出问题之后,把责任扔给了任氏。
在场的记者琢磨出来了。
通过不同媒介正在观看直播的任江行父女,此时也傻了。
任婠吞了吞口水,看向面色明显呆望的父亲:“爸爸,您为什么没签字?”
她看合同上甲方处任时川的大名都写上去了,多好的机会啊。
“阿婠,”任江行长吁了口气,无奈辩解:“当时不是我出面的。你忘了,当初为了避免任时川知道我们,特意找了王厂长出面接触的。”
任婠被他一提醒,反应过来了:当初为了全程保密,都是由王厂长和任氏接触的。
这都办得什么事!看来刚才对王厂长还是太客气了。任婠非常生气,大小姐脾气立刻起来了,顺手把App给关了,拨通了电话。
王厂长这里还在疲于应付前来讨说法的厂商,被折磨得焦头烂额。任婠突然的来电,把刚才被对方强硬挂断电话压下的怒火,引爆了。
“任小姐,你可算记起我了。”摸了摸额头上的皱纹,还有因为责骂眉间一直紧皱而折痕深深,王厂长此时的面孔,看着比平时至少老了五岁:“怎么,愿意过来工厂看一下嘛,都是来讨债的!”
嘲讽加埋怨,这话语听着可是很不好。
因为任婠是去讨伐的,所以开了免提。这些话当然被站在边上的任江行听个清楚。
“什么讨债?怎么回事?”任江行怀疑地看向女儿。
糟了,一时着急忘了这茬事。任婠捂住手机的收音口,小声和父亲保证:“爸爸,这件事情我待会和您说,先问文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