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辦法，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唱了，說不定唱了還能提前下班回家呢。
「——墨綠的眼鏡
放鬆的心情
穿上我的馬丁靴
還有花襯衣
我要去滑雪
滑滑滑」
等她唱完後，練習室里又是那令人格外著迷的安靜。
而莫斯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低頭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的裝扮，他此刻嚴重懷疑這歌詞怕不是在內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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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內的人誰不知道他最愛這墨綠色眼鏡和花襯衣。
「咳咳，那個，你再唱一遍。」
聞歌:內心是一百個拒絕。
但是為了早點下班，聞歌還是屈服了。
「——墨綠色的眼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是哪裡戳中他的笑點了，她剛唱完一句，莫斯就不顧形象地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剛剛也是這麼唱的嗎」
第11章 穿書第十一天 你這明明是素顏
這笑得不讓她提前下班多少都有點說不過去了。
等莫斯平靜下來後，他盯著手裡的稿子，眉間的褶皺估計能夾死蚊子。
「那個，剛才不好意思，我不該笑你的，但是我必須嚴肅地指出你這個唱法是不對的。」
他托著腮，百思不得其解，索性直接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唱呢？」
聞歌語氣十分:「沒辦法，天性如此。」她眼裡藏著笑，卻讓莫斯難得也啞聲了一回。
莫斯默默抿了抿唇，這大概是他職業生涯里的滑鐵盧了。
他扶額，果然這些學員一屆比一屆難帶。
更糟心的是節目組發的工資幾年了都沒漲。
莫斯拿著稿子，示意聞歌注意他，然後示範了一遍正確的唱法。
「你聽一下我怎麼唱的，就儘量自然一點。」
——墨綠的眼鏡
放鬆的心情
穿上我的馬丁靴
還有花襯衣
我要去滑雪
滑滑滑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自己唱起來也覺得怪怪的，唱著唱著眉頭蹙得更緊了。
不行，他下班了得去找這個寫歌詞的人好好「聊聊」。
這寫的什麼玩意，是給人唱的嘛。
「咳咳。」莫斯掩唇咳了兩聲，「聞歌，你學會沒。」
「吱呀」一聲，門被人打開了，進來的是蘇物。
「大老遠就聽見你唱歌的聲音了。」
「蘇物，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這個歌詞，是不是就是在寫我。」莫斯興致滿滿地把歌詞單遞給蘇物，哪裡還有方才的半分不愉快。
蘇物接過掃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他全身上下的裝扮。
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應該是的。」
「哈哈，我就說嘛。」莫斯笑得放肆，湊過去指著上面的歌詞說:「一看這人就是我的粉絲，對我的喜好這麼清楚。」
他說話的時候，乾脆把歌詞單重新拿到了手上，眼裡滿是自豪和讚賞:「看看，這歌詞寫的多好啊。」
目睹全程的練習生們:這莫教練的臉變得可真快，明明剛才還是一臉嫌棄，現在卻誇得快要飛起。
不懂不懂。
蘇物和他對視，淡淡一笑，語氣溫和:「你喜歡就好。」
這寵溺的目光，聞歌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點什麼。
莫斯拍了一下腦門，語氣懊悔:「差點忘了正事，」他看向聞歌，「你再來一次。」
聞歌表示為了早點下班，她容易嘛。
等她唱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