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沒辦法，誰讓我們自己借不到禮服，節目組能給我們準備已經很好了。」
聞歌裹緊衣服，在許多多面前站定。
她的手裡拿著一件薄荷綠抹胸禮服，比較短，穿上應該剛好到膝蓋的位置。
節目組就只準備了九件晚禮服，許多多因為是隊長的身份，所以就讓其他人先選了。
等其他人都選完後，就只剩下兩件禮服了，就剩她和聞歌沒選了。
許多多把長的一條禮服留給了聞歌，自己拿了短的那條。
現在是一月初，溫度還是很低，所以穿短禮服走紅毯無疑會凍到。
聞歌取下衣架上的禮物要和許多多交換:「你穿這個吧。」
許多多搖了搖頭，笑起來溫溫柔柔的，「不用了，你穿吧。」她指了指手裡懷裡的禮服，「我已經有一件了。」
其實聞歌想說她壓根就沒打算穿禮服，這麼冷的天，何必這麼折磨自己呢。
「拿著吧，別逞強了，我知道你怕冷。」聞歌抽走她手裡的晚禮服，又把自己手上這條藍色的禮服放到了她的懷裡。
「不，我不要。」許多多執意不肯交換，眼神里寫滿了堅持。
許多多這個女孩平日裡一副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但一旦認定的事卻絕不退讓半分。
就像現在這樣。
聞歌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最後沒忍住笑了。
「那這樣吧，我幫大家借幾件禮服來，al家的春季高定，怎麼樣？」
「什麼，al？聞歌你說的是真的嗎？」聽見她的話，房間裡的其他練習生全都圍到了聞歌和許多多的四周。
「嗯，你們喜歡這個牌子嗎，想換別的牌子也行。」
笑話，沒有女人會不喜歡al家的禮服，更別提他們家的高定了，截止目前為止國內也就一兩個女明星穿過他們家的高定，還都是過季的。
「聞歌，你沒騙我們吧？你真的能一下子借到九件？」
聞歌:別說九件了，她專門有一個衣櫃裡裝的都是他們家的禮服，而且全都是最新款的，家裡的傭人還會及時地進行更新和處理。
聞歌勾了勾唇:「當然。」
「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謝謝你啊，聞歌」
許多多擔憂地看著她，皺了皺眉頭:「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啊。」
聞歌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沒事的，也就一個電話的事。」
然後，聞歌就給杜管家打了電話，讓他送九件al家的高定到這邊來。
這種禮服壓根不用管會不會撞衫的事，因為沒有人會有這個碰瓷的機會。
角落裡的幾個化妝師在聽見聞歌的話後，不約而同地掩唇笑了笑，因為在她們看來聞歌說的簡直是天方夜譚。
她們在這個圈子裡混了這麼久，也在不少當紅女明星手下混過，都還沒親眼見過誰穿al的春季高定呢，更何況是聞歌這個還沒出道的黃毛丫頭，這話也就那這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丫頭會相信。
在等禮服的時候，練習生們已經迫不及待地坐下來化妝和弄頭髮，生怕待會來不及。
聞歌婉拒了化妝師要給她上妝的提議。
她坐在椅子上，打開了微博。
熱搜第一的詞條是余辰被人砸雞蛋
聞歌饒有興致地點了進去，熱門內容里是一個視頻，裡面完完整整地記錄了余辰被人扔雞蛋的全過程。
視頻里，一大群人對著余辰破口大罵，有扔生雞蛋的，還有扔菜葉子的。
這個畫面，倒是讓聞歌想起了自己演過的一部古裝劇。
女主被人誣陷進了大牢，遊行示街的時期，她就關進了一個籠子裡，身上還戴著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