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嗯......不...要......乱来。”
顾清恒忍的难受，沈蓁蓁同样也不好过，但是这可是书房啊，这种正经的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情呢！
“乖，别动，再等一会，马上就好，嗯？”
顾清恒的声音酥酥的，连哄带骗的让沈蓁蓁妥协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了，两人的气息总算是平稳了下来，沈蓁蓁都没脸见人了，直接将头埋在了顾清恒怀里。
顾清恒知道小人儿是害羞了，但是又怕人给憋坏了，将人的脸给露了出来。
“别捂着了，小心给闷着了。可难受？”
沈蓁蓁摇摇头，小脸红扑扑的，不过不是闷的，是羞的。
“顾清恒，你怎么能这样呢？”
沈蓁蓁小声的控诉道，刚才那一遭使得沈蓁蓁至今没缓的过来，声音还带着些许的甜糯。
“怎样了？”
顾清恒就是故意的，他倒是一脸的餍足。
“就那样啊！”
这怎么能说的出口，这算什么？也能算是白日宣淫了！
呜呜呜呜，沈蓁蓁觉得自己堕落了。
“你现在是真的太......”
“太怎么了？”
“太不要脸了！”
不等顾清恒开口，沈蓁蓁又继续开口说道。
“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不正经？”
顾清恒笑着又重复了一遍。
沈蓁蓁点点头。
“呵呵——”
顾清恒笑出了声。
“要是对你正经，你可就该哭了。”
沈蓁蓁一开始还没有反应的过来，后知后觉的才品出了顾清恒话里的意思。
于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方才......我们......外面会不会有听见？”
虽然他们没有真的做到那一步，但是总是有些动静的，书房那个外面暗处肯定是有暗卫守着的。
一想到他们方才做的荒唐事，沈蓁蓁就觉得脸红。
丢人都丢到九王府来了。
“不会，外间没人守着。”
顾清恒说的是实话，进来之前他就已经让人都滚了，有多远滚多远。
“真的？”
沈蓁蓁还是不放心。
“真的。”
“你方才就是在画这个？”
沈蓁蓁这才注意到案牍上那幅未完成的画，上面画的是满园的梅林花海，梅花争相开放，两人站在树下，一男一女，男子在女子身后为其撑伞挡住了漫天飞雪。
侧脸可以看的出来，此二人正是她和顾清恒。
只不过一滴墨影响到了整幅画的意境，生生的毁了一幅好画。
“嗯。”
顾清恒不管是书法还是画作那都是个中楚翘，轻易是不会画画的，一画难求，不过这都是外人认为的。
顾清恒确实不会给别人作画，但是对沈蓁蓁终究是不同的，他的暗室里全是沈蓁蓁从小到大的画像，一笔一划都是他画的。
就算是不在京的时候，没有见她，也是凭着想象画出她在心中的样子，画出来之后久久不能回神，看着自己的画仿佛人就在自己眼前一样。
当然，这些沈蓁蓁都不知道。
以前，他不敢让她知道，因为她不喜他，他怕她知道了会更加厌恶自己。
现在，他不告诉她，是因为人已经在他身边了，是他的了。
那些，就当作是自己埋在心底里的秘密吧！
顾清恒提起被自己随意放置的笔刚要有所动作，就听沈蓁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