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的模樣,而他自始至終,都只屬於南潯一人。
南潯笑了起來,拍了拍他,似乎心情十分舒爽和愉悅,「本督的夫人,就應該得到所有……」
他微微起身,在惡鬼冷戾陰沉的目光中又緩緩而下,眼尾微挑,在這一刻竟然比君景琛更像是邪祟,「包括本督。」
君景琛握緊了手。
還沒等他說什麼,南潯卻封住他的一切話意。無論從身份還是地位上,南潯便永遠都是上位者,他會征服一切,包括這個世間無人能對付的惡鬼。
而即便惡鬼再厲害,也只能臣服在這人之下。
卻心甘情願。
易家大宅好似沒有變過。
從前大宅中的僕人在易墨川死後便被遣散,年輕者從了軍,與國人一同抗敵,後來活下來的人回來過一次,只站在外頭很久,他們望著這一處豪華的宅子,眼底卻染上了懷念和敬佩。
再往後,他們就再也沒來過了,外頭發展迅速,車水馬龍,好不熱鬧。唯獨這宅子日夜寂靜,空蕩蕩的,只剩下一片荒涼。
可即便如何,一到夜晚,這大宅里里外外都會亮起明燈,成了榕城最為明亮的地方,後來老一輩的人說,這是為在外漂泊的人亮著回家的燈,只有這樣。無論路途如何遙遠,他們都會順著光,找到了回家的路。
而最終,那個在遙遠世界的人,也當真跟著光,回到了他的家。
而易家大宅也只剩下一人一鬼,只是如此,卻也不再空蕩寂靜。
此時南潯剛被服侍泡好了澡,雖然後半程灑了大半的水,但他實實在在泡得舒服,倒也沒計較惡鬼的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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