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話不重要，悶聲幹大事才是要緊。」
更何況這些日子，傅臨淵讓那些信徒虔誠信奉自己，很明顯，他喉嚨已然有恢復的跡象。
但南潯卻不急著開口，驚喜嘛，往往都在重要的時刻給出，才足夠刺激。
南潯輕笑著，偏頭瞥了傅臨淵一眼，微微頷首，示意他看自己方才所寫的。
傅臨淵也十分聽話，又帶著些許小心思勾住了南潯的手指，這才偏開視線去看紙上的字，只是才掃了一眼，那眸色驟然就頓住。
比起系統的後知後覺，傅臨淵幾乎一眼就看出字裡行間的意思，分明是他以往親身經歷。不過被他的神明寫於紙上，將過去一切都極其清楚地表達了出來。
甚至還要更加細膩，連他不曾發現的細節都被一一寫出，包括當時南潯真正的心思。
每一個字都意味了一件事——無論是當初在人間的不懂情愛，還是在神界所謂的不甘，並非真實，唯獨剩下歡喜和甘願。
這個神明，自始至終都是喜歡他的。
傅臨淵驚喜地看向南潯，後者漫不經心地抓過他的手，就如同幼時那把握著筆，一筆一划地在紙上寫下了他們的名字。
與當初刻在玉上的字一模一樣。
傅臨淵緊緊地皺著眉，想起了當年他成為主神時，回過身來時，卻發現他的神明消失不見，只剩下那砸碎的玉孤零零地落在地上。
唯獨刻有他們名字的碎片蟄眼得很。
「倉靈……」
南潯明顯感覺到他的不安和恐懼，可他卻絲毫沒有安慰，反而再次握著他的手，寫道，「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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