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大費周章,甚至還用自己的血畫了符咒,直接不讓君景琛靠近自己半步。
可見某人為了追求刺激不惜讓人殺死自己這件事徹底惹惱了南潯。
白日的陽氣著實棘手,只要南潯當真狠下心,君景琛便無法接近他。
君景琛當然能費點心思強制突破符陣,代價自然也是不低的。但如今南潯正在氣頭,自己當真這麼做,無疑是火上添油。
君景琛只得多加些許耐心,分明以往被困山洞幾年,他也未曾覺得漫長,這短短的幾個小時,卻還是叫他嘗出了酸楚,漫長得好似幾千年。
好歹南潯讓人設下陣法之後,就沒了其他動作。
中午的時候馬霄派了請帖專程邀請南潯吃飯。
自從他兒子馬鶴韞前些天在梨園調戲君景琛被南潯教訓一頓後,馬霄就不下幾次想要上門道歉。
但都被南潯以軍務繁忙為藉口婉拒了。
如今把人晾了幾天,南潯也知道是到了時候,便趁著這個機會上門拜訪,算是給馬霄一個面子。
馬霄對此十分欣喜,在南潯到來之後,還把自家兒子帶了過去,按頭讓他跪著道歉。
馬鶴韞雖然出國留過學,但到底風流成性,仗著自家有錢胡作非為。但他卻難得有血性,聽聞南潯與倭寇合作,成了賣g賊,原本心底那點恐懼都化成憤怒,寧死不肯跪。
南潯慵懶地靠在紅木椅上,看著這個青年眼底的鄙夷,難得他來了興致,「馬老爺,貴公子看起來挺不服氣的。」
馬霄用拐杖打了一下馬鶴韞的小腿,後者疼得齜牙咧嘴,卻還挺著身子不肯下跪,「要老子給一個蠻人走狗磕頭,那還不如殺了我。」
馬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逆子,你……」
馬鶴韞梗著脖子說道,「華國就是有他這種敗類,才會被欺負。」
「既然貴公子都開口了,那本督怎麼能不答應呢。」南潯嗤笑一聲,將一個奸人的模樣演繹得十分通透。
他朝著副官勾了勾手指,後者會意地給槍裝了子彈,遞給了南潯。
南潯接過手,慢悠悠地對準了馬鶴韞,笑得十分好看,「馬公子,是要給本督磕頭,還是本督送你上路?」
馬家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極其難看。
馬霄臉色蒼白,還沒說什麼,就聽到噗通一聲,他下意識看了過去,只見之前還頭硬不肯下跪的馬鶴韞已經跪在地上。
然而卻背對著南潯,對著大門跪著。
連南潯都覺得有些意外,似笑非笑,「馬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咋地,老子突然想跪天地,不行嗎?」馬鶴韞被南潯那支槍嚇得臉都白了,明明恐懼到了極致,卻還是倔強地不肯屈服。
南潯收回了槍,對著系統調侃著,「這狗娃子還挺有個性的,我喜歡。」
【系統:已錄音,正提交上報給領導。】
「?」南潯哭笑不得,「阿統你真是太傷爸爸心了。」
【系統:系統就一打工的,怎麼可能攀上宿主呢?】
系統陰陽怪氣起來絲毫不比南潯差,讓南潯越發無奈,卻還得抽空哄了一句,「怎麼會呢,阿統永遠是爸爸的好大兒。」
見系統不回答,南潯又接下了話,「時哥以後是要跟我在一起的,這樣一來,你不就是系統部門的太子爺了,走路都得橫著走,萬千寵愛於一身。」
系統莫名被說得心動,如果南潯當真和自家領導在一起,那它不就成了領導唯一的兒子,繼承系統部門絲毫不在話下。
【系統:真的?(o゚゚)o】
某畫餅專家如是說道,「比鑽石還真。」
系統開心得冒泡,見把統子哄完,南潯這才收回思緒,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