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告到了皇上面前,还不是被罚去写检讨了?”
袁明德一拍脑门儿,想到那些神出鬼没的红袖箍,也是有些头疼,只好说道:“你瞧我这脑子,走走走,只要你不嫌冷,咱们出门走两步就到了!那是我们这儿的吸烟区。”
小云子哎了一声:“火呢?”
袁明德冲着厨房喊了一嗓子:“长寿,歇一会儿,别守着灶了,夹块炭出来!”
……
朱由检睁开眼,看了看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但是已经隐隐约约听到了宫人们忙碌的声音。
朱由检坐起身来,瞧了瞧躺在身旁的小周儿,见她侧着身子睡得正甜,自己起身好像惊动了她,迷迷糊糊的换了个姿势。
当朝国母脸上被枕头映出了一条条红印,头发也乱槽槽的,一条藕臂搭在锦被外,见此朱由检笑着摇了摇头。
朱由检害怕惊动她,蹑手蹑脚的起了床,又帮她把被子掖好,才静悄悄地出了门。
候在门口的宫人见到朱由检,立马见礼,朱由检挥了挥手,轻声道:“大伴,等了挺久了吧?”
曹化淳躬着身子说道:“回皇上,奴才也是刚刚过来。”
朱由检点了点头,随后踮起脚尖,伸了个懒腰,问道:“现在几点了?”
“五点十五!”
曹化淳见朱由检看向他,解释道:“奴才过来的时候,屋里的自鸣钟响了五下,刚过五点,现在应当是卯时一刻了。”
朱由检点了点头,吩咐道:“我去偏殿洗漱,喊人过来!”
“娘娘?”
朱由检摇了摇头道:“先不去喊她,早膳就不用她陪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等朱由检洗完漱,出完恭,宫里越来越热闹了,都已经可以隐隐听到宫外的爆竹声了。
朱由检用膳的时候,瞧了曹化淳一眼,一扬下巴,一旁的曹化淳就跟播报早间新闻似的,开始禀报一天的行程和宫外的消息。
“皇上给百官准备的年货,广惠库与东裕库一大早已经点检完毕,等皇上批了条子,就能出库了。”
朱由检一边喝着粥一边点了点头,吩咐道:“花名册要再审一遍,京中虚衔官不少,那些没有实职的官就不要发了。”
一旁的小黄门笔走如飞,已经将朱由检的话记了下来。
“吴公公汇报说,后天的联欢会场地,今天下午就能布置好,他呈了一份节目单上来,想请皇上看看还有什么要改的没有?”
朱由检接过节目单,扫了一眼,用勺子边搅着粥边说道:“世子这个笛子独奏怎么说,有没有变动,他真的要上?”
曹化淳心道:“这还不是您给安排的吗?他不上也得上啊!”
只是嘴上说道:“吴公公说世子也没参加过排练,所以就把他这个节目安排在了最后。”
朱由检说道:“这可不行,世子怎么能不参加排练呢?今天就让他过来跟那那些倡优见见面。”
曹化淳点了点头,说道:“说道世子,昨儿接到福王来信说,世子留京过年,希望能给他个机会拜见祖母郑贵妃,为此,福王献银一万两,为陛下登极改元贺。”
朱由检闻言一愣,他倒忘了这茬儿了,朱由崧现在还有个奶奶在宫里啊!
这可是名留青史的郑贵妃,不管朝中百官怎么看待之前的“国本之争”,他倒对郑贵妃没有什么偏见,但是朱由崧这个做便宜孙子的也忒不靠谱了!
他亲生奶奶还活着呢!来京这么些日子,他这个做孙子的也不说进宫来看看!就凭自己和他的关系,他肯定会有求必应啊!
不过为了这事,福王能够捐银一万两,只为了让朱由崧见见郑贵妃,这倒是赚大了。
朱由检笑着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