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寒耐着性子坐下,等待着对方的开口。
“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是林家…… ”
“叮咚!”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来了。”李婶小跑过去,将门打开,看见一个带着红白彩羽面具的女人站在那里,“请问您找谁……”
“李婶,你不认识我了吗?”熟悉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
“小……小姐?”李婶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不只是她的声音,连她的双手,她的身体都在颤抖。
“好久不见,李婶。”女人摘下面具,露出清纯的脸,微笑着。
“唔……小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落下,她激动的抓住林浅昔的手,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泪人。
“我当然不会死了。”林浅昔温柔一笑,反拉着她走进屋里,道,“在大门口哭,可不像样。进来说话吧!”
“好!好!”李婶急忙点头。
屋内,听见外面对话的两人已经震惊的站了起来,双双望向大门的方向。
“这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姐吗?”林敬寒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同样震惊的男人,质问道,“父亲,你不是说姐已经死了吗?你不是还给她办了葬礼吗?那现在站在这里的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男人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寒别生气,他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林浅昔走到男人的面前站定,微笑道,“是吧,大伯。”
她对面的男人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丝无奈,道,“果然,骗谁也骗不了你。”
林浅昔微微一笑。
“大伯?”林敬寒显然更呆了。场面变化太快,他表示跟不上啊!
“嗯,他是父亲的双胞胎哥哥,我们的大伯。”林浅昔微笑着介绍道。
“可是……”他从来都不知道林昀成有双胞胎哥哥。
“大伯一生都生活在暗处,如同黑道里的替身一般,没有名字,没有妻儿,一切都是为了明面上的父亲而活。”林浅昔的声音很轻,但诉说的事却沉重无比。
“既然大伯在这儿,那真正的父亲又在哪里呢?”林敬寒询问着。
他表示自己现在有点方,无论是林浅昔的突然归来,还是忽然冒出来的大伯,都让他有点消化不良的感觉。
林浅昔同样将疑惑的目光转向她的大伯,询问着那只老狐狸的所在。
“你们跟我来。”男人叹息一声后,拿出红白彩羽的面具带上,率先走上了楼梯。
经过几番弯弯绕绕,他们竟走到了曾经关着林敬寒的阁楼处!
“咚咚。”一阵古怪的敲门声响起后,里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一个妇人从里面将门打开,白皙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眸子混浊没有亮光,朴素的衣着,花白的头发,瘦的只剩骨架的身体。仿佛她曾经停止不动的时间,在一瞬间被它给狂风暴雨的掠夺了一般。
“有事吗?”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吐出来。
“她回来了。”面具男人用着和林昀成一样温柔的声音道。
“谁啊?”仍旧是有气无力的声音,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再也不能引起眼前人的兴趣。
“小昔。”
短短的两个字,却如同火光一般,瞬间点燃了那双混浊的眼睛。
“你说谁?”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希望。
面具男人将身后的林浅昔拉到前面,道,“小昔回来了。”
“啊……”易梦想要说话,可她的牙齿在不停的打颤,根本无法好好的说出一句话。
只是那满面纵横的泪水,替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