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和露骨,光是床上放置的助兴鞭子、绳子等其他之物都看得苏韫笙一阵儿脸红。
当目光触及墙上挂着的两个裸身男子交欢图时,苏韫笙羞得捂着双眼。
羞死人了都,这羞涩之中还有那么一丝尴尬,如果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她或许只有羞,可偏偏多了一个沈易臻,她便多了些尴尬。
虽羞与尴尬,但她抵不住心里边的好奇,捂着双眼的手指张开了缝隙,透过指间缝隙她好奇又雀跃的看着墙上挂着的画。
好家伙,不止一对,有七八对,每对姿势都不一样!
画师功笔细腻逼真,就连头发丝都画得根根分明,更别提这身下之物了。
苏韫笙一下子就腐了,这一系列的画及其满足她这腐女的心。
比起她含蓄的观看,沈易臻则光明正大得很,看完还不忘做出总结评价。
“还有这种姿势?这画中之人也太丑了吧!”
一旁捂眼的苏韫笙扭头反驳他这话,“哪有,我觉得还行啊!”
估计画师是为了让人更好分辨攻与受,攻就画得相对粗犷些,有点小胡子,受则画得瘦弱白净些,总体是可以的,并没有沈易臻说得这么夸张。只不过这画师的做法也很是让苏韫笙匪夷所思,这画都画得这么露骨了,单眼看去便能知晓,何须多此一举。
“行你个头,看得这么认真,你准备要与我试哪一个姿势?我觉得中间那个姿势不错。”见她耳朵通红,沈易臻调侃的指着中间的一幅画与她讨论起来。
“你做梦!”苏韫笙瞪眼,不敢再看这些画第二眼。
沈易臻不再逗她,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屋内布置。
沈易臻好奇的话,苏韫笙就更加好奇了,觉得这燕国的男男风还真不是盖的,光是看着房间内的陈设布置,都知晓比二楼的高档多了。
来到床边,她拿起搁放在床上有她小臂长且粗大的奶白色玉制品。
指间弹了弹玉身,玉身发出“咚咚”清脆声响,她眉梢一挑。
这玩意看起来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值不值钱。
她研究着手中的玉制品,觉得古人的审美力也就那样,竟是做出了这么简单又不是很好看的装饰品,做成老虎狮子形状不香么?
问一下沈易臻这玩意值钱不,值钱的话就带走!
她扭头看向沈易臻,正巧对上他目光,她举起手中的奶白色玉制品对他摇了摇。
“你说,这玩意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