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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3 / 5)

酸,却又饿得连眼泪都哭不出来,只在床上直挺挺等死。

又听得那御使将至,那郑家大儿忙叫人将大姐放入棺里。有看守的婆子多了句嘴“还没咽气哩”,那管事一个眼刀扫过去,吓得婆子不敢言语。又吩咐众人统一口径,说这仙姑昨夜登仙,众人赶紧答应。

那郑秀剑浮沉之间,恍惚见到亲母纪氏,正待要把肚内冤屈倾诉,却见那纪氏微笑,递给郑秀剑一瓶净水。那秀剑又饿又渴,狼吞虎咽喝下去,身体顿时轻健有力起来。

那秀剑正向纪氏询问此处何地,忽见那纪氏被一阵大风刮走,自己也东倒西歪,撞在某处。正待爬起,却见自己仍然躺在棺中,连那盖子都没掀开哩。

秀剑正好奇之际,突然见那盖子被掀开一条缝儿,从上面掉下葫芦馒头来,又听一人在上面低低地说:“郑娘子,我是做这棺材的李匠人,五年前受你恩情救了小儿,今日特地来报恩,郑娘子,你听得见就应一声”。

听见郑秀剑应后,那匠人又说:“这棺材有个机关,你背后有个钮儿,按下去能掉到活门下面,活门内有我之前藏着的白骨旧衣,你把白骨放进棺里,关了活门,换上衣服,听我敲棺,再从活门旁出来”。

那秀剑进了食水,按着李匠人所言一一照做,原来那棺下又有一层,秀剑是女娘家,身体单薄,去了白骨,换上旧衣后,将将能躺在下层。又摸到活门旁有个钮儿,料想也是机关,只耐心等那匠人信号。

那李匠人为成此事,早有准备。几句甘言捧走那管事,又嘟囔几句灶房剩下的鸡鸭不知几许,都要扔掉,甚是可惜,说得那些婆子都一个个探头探脑往灶房摸去。只留下一个小厮,甚是难缠。

那匠人又有一计,向那小厮邀赌,说那读圣旨的是有根之人。那小厮人小,认定读旨的是宦官,怎得有根?又见匠人拿出银角子来,立时奔向前面,就要赢那银子。

李匠人见人都被哄走,赶紧敲棺,那郑秀剑急忙出来,和那匠人一路逃走。那匠人怕人察觉机关,立刻撒了棺边供着的香油,点起火来。等那看守之人返回,只烧得留下残棺白骨。那些仆从们唬得倒仰,只能用神鬼之说掩饰。

话说那李郑二人沿着墙边,一路谨慎,好容易逃出万户府。等到了安全地儿,才将缘由一一讲来。

原是那匠人小儿五年前出海捕鱼,却被士兵诬为倭寇,要斩首充作军功。那千户人物粗糙,只批个“准”字,大姐却见供词有异,好容易才翻了供,救出那李家小儿。那李家访出是大姐出了力,又不得报恩,时时念叨。

近日又听了有此祸事,李匠人急忙贿赂了管事,揽了这棺材之事。那大姐被人看住,近身不得,好容易才找到空儿,救出大姐。

郑秀剑听了这番话,顿时哭拜倒地,称是再生父母。那匠人唬得不敢受礼,又赠了干粮盘缠,要大姐往临安走,那儿龙蛇往来,官府不好查找。

大姐连连称是,拜别李匠人后,又妆做个小厮样儿,混到黄花观取了枯井金银,往临安城去了。正是那“黄花观里焚宝剑,金蝉脱壳又一锋”,旧年积德,现年受惠,果真一饮一琢,莫非前定。

☆、第16章 看朱成碧羹

话说自冯府尊品尝女主家春日宴后,那春日宴竟在南县打出了名头,日日客来客往,没个消停。李盛虽不喜女主,却又爱吃酒楼饭菜,于是常来蹭饭,有时还带了同窗。

这姓韩名沁的同窗也是好吃之人,一尝之后,便忘不了这滋味,恨不得搬到酒楼隔壁,吃个肚儿圆圆才好。回到自家,又嫌弃那饭菜,整日只嚷嚷要吃春日宴,惹得韩府老夫人过问。

原来这秀才韩沁,正是临安城巨富韩家的嫡孙,韩沁的庶兄韩游,就是那赵宗子青梅谈仕途里的韩举人。这两人虽是兄弟,却日日不相见。只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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