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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1 / 6)

2朱熹评价王安石变法:“□□肆虐,流毒四海”,南宋罗大经《鹤林玉露》:“国家一统之业,其合而遂裂者,王安石之罪也,其裂而不复合者,秦桧之罪也”。

3咏临安是自己胡乱写的。

☆、第102章 酒楼有五喜

话说那李盛气怒回房, 倒头大睡, 自家在梦里竟成了那世子邪仙, 独霸了楼里女娘。胡天海地之后,悠悠醒来, 望着挂在衣架上的秀才儒服, 幽幽叹了口气。

又过几日, 李小黑伙同胡大儿, 一起办了喜事。那姚蕊娘是二次成婚,不慌不忙;周桂姐人小脸嫩,倒臊得慌。何梅香见得,自家买来红布香烛,请来楼里女娘,当晚也照猫画虎, 与木着脸的郑兰贞相拜。

众人见得,都吃吃发笑, 郑兰贞面上过不去,劝那何梅香道:“我俩在一处便可, 何必大张旗鼓”, 何梅香道:“凭甚他们花烛红帐,我们冷冷清清,恁得不爽气。再者来人皆年轻女娘, 没那老顽固,无人说嘴的”,郑兰贞听得, 也倒罢了。

这日酒楼三喜临门,喜得是旁人,恼得是自个。那张小甲与叶小咬一处儿喝闷酒,说道:“那女娘竟来个自梳,若是恼我,也不必这等做派”。

叶小咬也醉熏熏:“她倒是绝决,也出脱你一片痴心。我那女娘爱个玉面,偏我一身黑皮,鼻梁不挺,还唤我昆仑猴哩。虽说晓得她眼中没我,却忘不得她,真个难过”。

张小甲道:“噫,你怎得掉泪了?快揩了去,倒叫人说笑”,又说:“你也有股,听得聂二妹有意于你,只是大你恁多,倒是个老牛啃嫩草。不过她胸臀鼓鼓,是个好生养的”。

叶小咬道:“说我作甚,那程梨花日日绕你转,也不知你怎生打算”,张小甲道:“我也不知哩,眼见年岁越长,却没个娘子,不甚像样。那张小九有华捧珠后连年发运,焉见得我不成?那甚么成家立业的,总是先成家,再立业罢”。

叶小咬听得,点头应道:“倒也有几分理。话说楼里招的翟大厨几人,二十五六年岁,也不愁那姻缘,可是瞧中东家了?”

张小甲冷哼道:“听得是个走旱路的,怎会走女娘的水路,都认了几个好兄弟哩,同吃同睡,也不晓得嘀咕甚么。前年那温吴两家事发,一个拗不过父祖,最终娶亲,另一个竟去大闹花轿,被家人捆进庙里。噫,那吴八郎竟是个痴情的”。

“他倒是个好命,那吴家靠上万家,跋扈一时,如今不也下了狱,全家喋血,只他在庙里躲过。之后赶上官家大赦,虽说身无长物,也算捡回一命了”。

“小咬”,张小甲睨他一笑,又道:“你也这等痴情,说不得也命好哩。那彩虹读书魔怔,你再等她也无用,不如求娶那聂二妹,隔年生个娃儿,甚么冷心娘子痴心汉,也该放下了”。

叶小咬不应,只喝那闷酒,又听那张小甲叹道:“这南北两郭多少酒楼,八年来起起落落,只王家由小做大,真个难得。东家也过了花信之年,竟是孤老终生不成?那李秀才也二十有六,也不知王家怎得打算。”

“不说王家,那张小九也成亲七年,连个响动都无,竟是个绝后命,可见这福禄是占不全的”。

叶小咬回道:“李秀才倒是想娶哩,东家却不愿,还要学钱舜娘,被她母亲死命拉住。李秀才闹个大红脸,几日没见人。王姑母去二郎庙求姻缘,听庙祝说毛婉妁是郑书办表妹,便又请人劝说,谁知那毛婉妁竟说收了黄毛头定礼,没几日也成亲哩”。

张小甲大惊:“竟有这等事”,又道:“那毛婉妁都三十妇人,人老珠黄,黄毛头小她七岁哩,竟瞧中她”。

“若不是黄毛头这几月随着商队,今夜怕也花烛哩”,叶小咬道:“小七岁算个甚,那毛婉妁手中有股,能文能武,多少男人都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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